幕缘婚介所
宁梦菲填好个人资料出来,一看手表下午四点,胃部越来越不舒服,才想起从昨天开始到现在滴水未进,囊中羞涩的她只能捂住肚子往路边摊走去。睍莼璩伤
两个长相猥琐的高大男人,从她出来就鬼鬼祟祟的跟在了她身后,其中一个男人对着不远处一招手,一辆黄色面包车吱的一声停在了准备过马路的宁梦菲面前。
宁梦菲吓得向后退了好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被人一把扶住:“谢谢………”
“不客气!这位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两个男人一人捏住她一只纤细的胳膊,拽着就往面包车旁走。
“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唔唔唔………”宁梦菲被这突发事故吓白了脸,拼命的挣扎,还是被两个男人捂住嘴巴像拧小鸡似的,拧上了车。
她的口鼻被毛巾一捂住,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儿,口鼻一麻就失去了知觉。
——————
一处杂草横生的废弃化工厂
三个男人瞟着地上昏睡的小女人,露出垂涎之色,其中一个矮胖子弯下腰,伸出肥厚的脏爪子就往女人的胸部摸去。
“你特么懂不懂规矩?要爽也得等老大爽够了才轮得到你!”其中一个一脚踢开他揉在女人胸脯上的手。
矮胖子心有不甘的站起身,盯着女人娇美的小脸蛋,挂上猥琐的淫。笑:“这女人长得真特么欠干!说好了,老大干完,第二个是老子。”
“呵呵……一群精。虫益脑的猪!这就等不及啊!”安雅一只手抚摸着肚子,一只手摇着扇子,优雅的就像个贵妃娘娘,踩着地上的杂物,款款而来。
“闫太太,人我们帮你带来了。”
安雅睨着地上昏睡的宁梦菲,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掏出一张金卡往三个男人面前一递:“放心,事儿办得漂亮!我不会亏待你们,这卡上有三百万。多给了你们两百万,这个女人……你们随便玩儿。玩儿爽了,给我把她…”对着宁梦菲的腹部重重的踹了一脚,狞笑道:“神不知鬼不觉的丢酒吧去。”
“呵呵……谢谢!谢谢!您是老大的朋友,帮您办这点事儿本来是应该,还…还给兄弟们这么多钱…呵呵……”三个男人睨着安雅手中的金卡,连声道谢两眼放光,嘴上说着客套话,伸手接过女人手中的金卡。
“呵呵……不客气,我和少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这次真是谢谢几位大哥了,帮我出了这口恶气,哎…如今这社会,像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真是越来越猖狂了!你们慢慢玩儿。就不打扰几位大哥的雅兴了。”安雅不疾不徐的摇着扇子,转身走了两步顿住了脚:“这个女人长得还不赖,我看少寒今天情绪不好,喝的大醉如泥,要不,帮他降降火?”
“嘿嘿……这主意不错,反正药效时间还长,先让老大爽爽……”矮胖子男立马接口,虽然这个女人只是个小三,但跟闫熠有关,要真玩儿,还得掂量着点儿,以老大跟熠少的关系,他能玩儿这个女人,哥儿几个今天绝对可以放心的享艳福。
睨着躺在地上隔着薄衫奥凸有致的女性胴。体,这个女人的身材,真特么火辣。早已勾起了几个男人体内的原始欲。望。
三个男人互望一眼,默契度挺高,想到一起去了:“扛走吧!”
安雅唇上晕开阴冷的弧度,率先走了出去。
顾少寒自从早上去了一趟酒吧,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喝的天昏地暗,摔了一地的空酒瓶。
三个男人扛着宁梦菲敲了半天门,里面没反应。推开。房门,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颤。
顾少寒靠在椅子上仰头对着天花板,微闭着丹凤眼,脸色苍白,修长的双腿交叠搭在书桌上,一把匕首插在大腿上,几乎完全没入,只露出个手柄在外面,鲜血一滴一滴从黑色西裤上往下滴落,大理石地板上一大滩血迹,一只手垂在椅侧,一只手上还抓着半瓶昂贵的烈酒。
“老大!!你…你怎么受伤了?”
“滚~~”听见询问,顾少寒抬起头,对着进屋的几人暴烈的一声怒吼。这些年酒喝得越来越多,倒是练就了千杯难倒的本事,当瞟见高大个怀中抱着的女人时,眼中那层醉酒后迷蒙的薄雾瞬间散开,打着酒嗝问道:“这个女人,哪儿弄来的?”
“听闫太太说,这个女人多次想勾。引熠少,所以她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吓唬吓唬她,看这女人长得有模有样的…就……就带回来孝敬你了。”高大个子急忙把宁梦菲丢在沙发上,麻利的拿来了药箱:“老大,你的腿,还是马上去医院吧!”
顾少寒眯着眸子盯着沙发上的女人,苍白的脸上不见半点疼痛的表情,唇角扬起阴毒的弧度,右手握住大腿上的匕首,微微一皱眉,一把拔了下来,血色一喷,矮胖子男人立马用纱布按住了他的伤口。
顾少寒伸手挥开他,在药箱中拿出纱布,撕开裤子,熟练的缠住伤口:
“是闫太太叫你们把这个女人扛过来‘孝敬’我的?”摇摇晃晃的起身,‘孝敬’二字咬得特别重,虽然有醉意,但那双眸子一片清明。
“呃……这本来也是我们哥儿几个的意思。老大要是不感兴趣,我们马上把她挪走。”
“好一个一石二鸟。”顾少寒打了个酒嗝,脚步不稳的走向沙发,居高临下的盯着宁梦菲,邪肆的一笑:“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