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敛勾着晏绍肩膀的那只手捏了捏晏绍的脸颊:“你最近都不理我,忽视我,不关心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喝醉酒的喻敛格外坦诚。
晏绍无奈一笑,嘴边的笑窝柔和了脸庞,他想起喻敛最近好几次想拉着他上床,都因为他有各种事而被拒绝了,他想喻敛大概是欲求不满导致的胡思乱想,他从前只知道女生心思细腻敏感,却不知道男人有时候也是。
他拉下喻敛捏他脸的手,“没有,我先带你回家。”
喻敛不甘:“你先说你爱不爱我?”
“别闹。”晏绍在路边拦车。
他让喻敛别闹,喻敛就真的不闹了,但人也沉默下来,两人回了家,晏绍给喻敛脱了衣服,让他先洗个澡,又看他脚步虚浮随时会摔倒的模样,担忧占了上风,他干脆也进去一起洗。
晏绍刚冲完身上的泡沫,身后就抵上来一具温热的身躯,将他压在洗漱台上,晏绍抵着瓷砖的腰腹一凉,接下来的事便不受控制,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他们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喻敛并不满足,洗干净后又抱着他进了卧室,行动间喻敛并没把那物件拿出来,他每走一步,晏绍感受的炙热就多一分,细细密密的犹如折磨。
这一次喻敛的话很少,只管埋头苦干,晏绍却觉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磨人,喻敛仿佛在故意挑逗折磨着他,不让他快活,次次在紧要关头慢了下来,晏绍闭着眼,已然不管自己发出的声音有多羞耻,背脊绷直,他五指插入喻敛的发梢,不知过了多久,失守一刻他听到喻敛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大学毕业,我们出国结婚好不好?”
紧接着,喻敛的身体跌在了他身上,两人胸膛震动紧贴,心跳如出一辙的极快,晏绍闭了闭眼,搂着他的颈脖,轻轻在他耳畔吐露:“好。”
翌日清晨,喻敛先醒,他怀中抱着晏绍,晏绍穿着一件白色背心,露出来的皮肤星星点点都是痕迹,喻敛记忆回笼,昨夜他没有喝得完全断片,那些酒对他来说还不足以将他灌得烂醉,喻敛对自己的酒量有底。
但到底也是醉了,后面更是失控得厉害。
喻敛额角青筋鼓动。
从某一方面来说,喻敛是个有仪式感的人,任何节日都喜欢拉着晏绍一起过,或者也可以说,只要是晏绍,他想和他过每一个节日。
求婚的事,他计划了很久,本是打算在晏绍生日那天说的,结果……
操。
*
晏绍在八点左右醒了过来,彼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房间窗帘拉着,光线很暗,让晏绍一时分不清时间,他抬手揉了揉眼睛,骤然感到手上不对劲。
晏绍抬起手,看到了手中中指上带着的铂金戒指,简洁的款式,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套在他的中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