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重的脑海中已经什么都不能想,只是被眼前这y靡的画面和甜腻诱人的喘息呻吟给填满,身体的某个地方也似乎起了反应。
连二用手指弄了一阵,将手抽出来,伸到软榻底下,摸了什么出来。
樊重借着烛光,发现那是一根蜜色的玛瑙玉饰,这次不用看,他就已经能猜到连二要做什么。于是说不出来是怎样的感觉,似乎有点想看,但又不敢看下去,总觉得那个地方吞吐手指都很难,怎么可能吞下那根东西。
连二将玉饰放到嘴边,再次探出舌尖,用口涎将玉饰的顶端弄湿,用前端摩擦过颈脖,沿着胸口滑下去,滑到下腹,然后一直滑到身后的洞口,用两只手握着,缓缓往里推。
硕大的头部几乎将狭窄紧致的入口撑到了极限,连二挺起胸膛,发出一声抽泣的声音。樊重差一点就要冲出去,让他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但却发现那声抽泣不是痛苦,而像是满足。
发现了这一点,樊重又是不小地震惊了一下,他知道世上有人好男风,世人称之为龙阳,但是不想今天却是亲眼看见。
那根蜜色的玉饰被一点点推进去,被撑开的地方蠕动着,像是还嫌不够那样继续往里吞,连二修长的腿微微颤抖着,但是手没有停下,直到整根玉饰都被推进甬道里,只留后端一小截的金属链子留在外头。
原先是半坐半躺的姿势,等到整个玉饰都进去之后,连二整个人都躺了下来,双腿大分着,完完全全地对着樊重的这个方向。
樊重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底下那根东西硬了起来,他有点惊恐,自己从来不曾对男子有感觉,为什么这会儿竟会兴奋起来。
「啊……」
那边连二缓过气来,就一手握着玉饰的尾端,在ju穴里抽送起来,一手揉弄着自己的男根,修长的手指看起来很灵活,连底下的球囊也照顾到了。
樊重又重重地吞了口口水,脑中想象着那只手若是此刻爱抚的是自己的家伙,那该是怎样的感觉?他长这么大,一直都很老实本分,ji院也没去过几回,有了需要就自己解决,眼前y靡的画面里的人明明不是一个女子,却依然让他血脉贲张。
他想伸手下去给自己纾解,但又怕弄出声音惊动了那个人,只能忍着,任凭底下那根东西硬梆梆地杵在那里。
被洞穿的地方挤压着先前涂抹进去的体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前端的男根在他自己的抚弄下,再次吐出浊液,顺着臀fèng滑了下去,玛瑙的玉饰浸浴了y水,变得益发油亮光泽。
樊重张大了嘴喘气,但没有发出声音,耳边全是那根玉饰抽送间发出的水声以及连二有点压抑不住的越来越急的吟哦。
「啊啊……嗯啊……」
深染了情欲的声音,依然清澈优雅,低沉了几分,像似远古的器乐敲击出的暗哑声响,一直鼓荡到人心里去。樊重觉得全身的热血都涌往身下那处,在连二急促地喘息发出一声高昂宛如鹤唳的呻吟后,樊重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湿意在裤裆里漫开。
樊重愣在那里,感觉裤子里的湮湿蔓延开来,清楚地提醒着他,他看一个男子自渎看得不仅兴奋了起来并且还she了出来。
对于樊重这是很大的冲击,好像长久以来一直坚守的信仰,突然有一天被改变,而且是往着自己根本预料不到的方向。
屏风后面响起水声,樊重回过神来,看见连二已经坐进浴桶里,正用手捧起水往自己身上浇,想着如果这个样子出现在他面前不仅丢脸还很尴尬,便悄悄退了出去,回到自己房里连亵裤和外面的裤子一同换了,这才回到连二房里。
「今天怎么这么久?」连二问道。
樊重取过架子上的布巾绕在手上,「刚才权叔找我吩咐了点事,所以晚了。」
「哦。」连二似乎没有起疑的样子,樊重走到他背后,捋开他的头发替他擦背,但是甫一看到那白皙的背脊,他心里就一咯噔,接着刚才连二妩媚诱惑还有点放浪的样子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动作很轻地碰了上去,擦了两下,就听到连二不满意的口气让他再用力一点,于是樊重只能硬着头皮将手贴上去用力。
隔着布巾虽然感受不到什么,以前不觉得,现在却好像在他身上抚摸一样,于是脑海里又浮现起他一身玉脂样的肌肤镀着珍珠样的光泽,还沾着点点白浊,却丝毫没有让他觉得有污秽恶心的感觉。
转到他身前,就看到他胸前两点红蕊隐在水面下面,小小的肉粒挺立着,布巾抚过在手掌下也有凸起的感觉。
樊重第一次觉得,帮连二洗澡是件折磨人的事情,而之后几日,晚上入梦,也是一片繁花乱坠的情色旖旎,次日便总是在一片腥膻的气息里醒过来,然后郁闷地去洗裤子。
第四章
因为目睹了连二的自渎,晚上又总是做着和连二有关的春梦,以致白天里看到连二也总是有点异样的感觉。
给他穿衣束腰带时,就觉得他发间有一阵阵沁人的香气往鼻端钻,伺候他用膳的时候,就忍不住视线老往他咀嚼蠕动的嘴唇上瞄,看着那两片薄薄的透着淡淡粉色的τxτxz&iddot;像是花瓣一样的嘴唇瓣就想亲上一口的话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更别提服侍他沐浴了,那简直是从身到心的煎熬。
然后樊重很可悲的发现,自己竟然对着花楼里的姑娘硬不起来,但是连二不经意间一个蹙眉一个微笑,都让自己如沐春风身体里的热血暗暗兴奋起来……在不死心的求证了几回之后,樊重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