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不信那药不是她下的,那就她下的好了。
言棘刚要说话,男人就硬邦邦的丢下一句:“还是要让我叫保安把你叉出去。”
“这就不用麻烦了。”
丢下这句,她就哭着跑了。
“记不清了,没有几百也有几十吧。”她答得随意。
“我说梦话了?”
她呵的笑了一声,在她杀人似得目光里补全了刚才未完的话:“猥琐、肮脏、恶心。”
言棘似笑非笑,每一个字都在往顾忱晔的心窝子上扎:“说不定你是想掐死我呢,你不喜欢我,又不得不娶我,想为你的白月光守身如玉,但又被我下了药,连唯一拿的出手的身体也脏了,你恨我,想趁我睡着掐死我,好像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电梯到了。
言皎皎一走,谢方则立刻识趣的过来把门带上了。
“……”
她刚才喊出来了吗?
整理衣服时,言棘的指腹不可避免的擦过顾忱晔的腰,男人的身体蓦的绷紧了,喉结无意识的滑动了几下。
这要是不听谈话内容,光看场面,还以为是一对恩爱夫妻呢。
她将视线投向顾忱晔,泪眼朦胧:“忱晔哥哥,你还记得慕姐姐吗?”
看着起身的男人,言棘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他不是应该在办公桌那边吗?
流言之所以能杀人,是因为传播这些的人只享受造谣带来的爽感,不在意真相,没人在意那些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只在意听到的内容刺不刺激。
站在门口进退两难的谢方则:“……”
“哦,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报复你……”她拖长声音:“们?”
“言棘,”言皎皎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谢方则猛地一哆嗦,等反应过来,女人已经越过他,径直冲进了办公室,“你不是跟我说要和忱晔哥哥离婚吗?那你现在在干嘛?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帮你说服爸妈,被骂得有多惨……”
言棘不知道,但顾忱晔也没理由骗她,他厌恶她,如果没事,肯定不会过来。
轻飘飘的三个字,成功制止住了言皎皎的疯。
言皎皎怒了,连从小营造的小白花人设都不管了,她愤怒的瞪着言棘,“你之前明明告诉我,你不喜欢忱晔哥哥,你嫁给他,就是想报复我们。”
顾忱晔晦暗的眸垂下来,居高临下的落在她苍白的脸上,“你叫的跟杀猪似得,嘴里一直念念叨叨,我不过来,难不成让你喊得全公司都听见?”
言棘扭头,居高临下的扫视着她,轻蔑又不屑:“言皎皎,你就是只盘踞在下水道里的老鼠,不敢正大光明的和我斗,只敢背地里使些龌蹉的手段,挑选的还尽是些蠢货,果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你以为找个人来我店里找麻烦,就能拿捏我,毁了我?真是长得丑想的美。”
“咳咳。”
身后传来两声剧烈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