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婵咯咯笑个不停,使劲推他:&ldo;都说了让我你别碰我。&rdo;
她哪里是他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压到了身下,沈琤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她腰上抹了一把:&ldo;这里怕不怕痒?&rdo;
她憋住笑:&ldo;不痒,你快放开我。&rdo;往他胳膊上捶了两下,丝毫不起作用,于是抬腿去蹬他,结果这一脚正好揣在他手里,脚腕被他握在手里,挣扎了几下,动弹不得。
沈琤咧嘴:&ldo;咱们这姿势是不是不太好?&rdo;
暮婵也发现了,她现在两个脚腕被沈琤握住,双腿分开,躺在他身下。那些画里都是这个样子的,顿时羞红了脸,面红耳赤的道:&ldo;那你还不快放手。&rdo;为了催促他快放手,使劲蹬了两下。
沈琤这时候因为她的挣扎,身体非常自然的失去平衡,顺势跌倒,整个压在她身上,然后不偏不倚吻住她的樱唇,占了便宜反而怪她:&ldo;我都要放手了,你还乱动,我压疼了你没有?&rdo;
跟泉南节度使打起来都毫发无损,竟然能被她一个弱女子一脚踢倒,暮婵恨的拧他的耳朵:&ldo;你当我傻呀!&rdo;
&ldo;我问压疼你了没,你怎么回答的文不对题?是不是压傻了,别动,我仔细看看哪里压坏了。&rdo;说着,手不老实的真往她衣裳里摸。
她大惊,她昨天就发现了他回到定北,比在外面时候胆子要大得多,以前哪敢如此肆意妄为:&ldo;你别这样,快住手!&rdo;
在京城的时候,因为不是他熟悉的环境,他多少还能提醒自己重生一回,务必谨慎行事。但现在身处定北自己的巢穴内,娇滴滴的娘子又和自己郎情妾意。
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当然有了!
那就是她的意愿。
她不愿意,沈琤不敢妄为,乖乖的缩回手:&ldo;唉,我就是逗逗你,哪能来真的。&rdo;
&ldo;那怎么不让我逗逗你?&rdo;她不服气。
沈琤一听来了精神,立即扯了扯袍子的衣襟:&ldo;随便摸,从这儿进去就行。&rdo;
暮婵真是拿他没办法了,手在头上摸到枕头,举起来要砸他:&ldo;谁要摸啊,你快起来。&rdo;结果手软没拿住,枕头掉下来,反倒砸到她脸上。
她脸一苦,抹着眼角疼出来的泪水道:&ldo;讨厌,都怪你。&rdo;
沈琤想笑却不敢,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眼泪:&ldo;嗯,都怪我,我任你处置。&rdo;
她泪眼朦胧的望了他一眼:&ldo;本来就怪你,将我拐到这个地方来不说,今天我帮你去听那个破经,结果你一点没听进去,满脑子只想和我睡觉。&rdo;
沈琤不得不再次感慨,你最后一句可谓真知灼见了,现在的确满脑子就想睡你。想归想,总不能在这节骨眼上承认:&ldo;我是那种没有轻重的人么,我这样就是看你辛苦了一天,哄你开心么。&rdo;说着在她唇上啄了一下:&ldo;不开心?&rdo;
&ldo;不开心。&rdo;暮婵道:&ldo;那个什么师君,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些神神鬼鬼,放任不管,贻害无穷!&rdo;
&ldo;我说你怎么无心玩耍,原来是心系定北安宁,哎呀,可真是的,你还没真正嫁过来就这么替夫家着想了,我沈琤真有福气。&rdo;见她皱眉似是要生气,他忙道:&ldo;当然是饶不了他们了,明天便派人去查。&rdo;
&ldo;你别嫌我啰嗦……皇上就是什么都不管,或者当断不断,国家才会乱成这个样子。定北算是安宁的藩镇,你要珍惜,好好治理。&rdo;
&ldo;你这个样子特别像一个人……你别说话,想让想一想……&rdo;沈琤摸着下巴,沉思片刻,突然茅塞顿开般的道:&ldo;想起来了,像本朝开国的夏侯皇后,有名的贤后,总是劝谏皇帝要这样这样,不要那样那样的,我小时候听人说过她。&rdo;
暮婵很敏锐的发现其中的问题:&ldo;你别胡说了,身份不同怎么能相提并论。咱们关起门来说没关系,别传出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