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因书心中郁卒不已,连带白白嫩嫩的小脸也黑沉了下去。他有些怀疑自己这些天来做的都是些无用功。
如果他现在就告诉舒望他重生的事,说不定会被立即上交给国家。
而从舒望这个角度来看,秦二娃的眉头高高隆起,小脸皱得好似一块抹布,连眼睛也失去了光彩,显然就是被他这番话语打击得伤心欲绝。
舒望不免有些心虚,一想到秦二娃才是五岁稚龄,正是对父母最依赖的年岁,而他却这般不分轻重地欺负他,心脏像是被扎了一下,又是后悔又是心疼。
舒望咬咬唇,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秦因书肉乎乎的小肥脸,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乖乖二娃,明天你老爸、我老公就要变成二十八岁的老头子了。你想吃什么就告诉小爹?我们去吃上次你说的很好吃的那家烤鱼,怎么样?开不开心?!”
看着舒望脸上洋溢着的笑容,秦因书冷漠的心不由一暖,眉宇间的忧愁瞬间散得干干净净。
反正有他在这,谁敢动他小爹一根手指,他一定叫对方双倍奉还!
这夜,温存过后,舒望懒洋洋地躺在秦宥怀里,满足地弯着嘴角,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儿。而秦宥则像给猫顺毛一样,大手一下一下轻抚着舒望白玉般光洁滑嫩的裸背。
就在他那带老茧的手指越来越往下,隐隐就要触到蚕丝被下那诱人的臀线时,舒望忽然抬起一条长腿压在了他的腹部,并霸道地捏住他坚毅的下巴。
“老柚子,住手。”
当然,他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口。如果今天做太多了,那明天哪有体力来一个热情美好的生日之夜?
很显然秦宥并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手顿了顿,接着在他发顶落下了轻轻一吻:“那今天早点睡。”
“等等,”舒望从秦宥怀里挣脱出来,俯在他上方,神色是少有的认真:“你不许骗我,公司是不是出了问题?”
这些天来,秦宥行为异常,他不是没有察觉到,只是觉得老柚子如果不愿告诉自己那必有他的理由,何必强人所难?
可直到今天,当秦宥一边在他身上动作一边心不在焉时,他忽然感到了强烈的危机。情况……真的这么糟吗?
不管情况有多么恶劣,他愿意陪着秦宥一起承担。
秦宥心口一松,似乎不甘心刚刚被舒望挟制,长臂一拦,身上的人只一个恍神,便又重重落入他坚实的怀抱。
“相信我,没有。”
“真没有?”舒望半信半疑地问,可转念一想秦宥从不骗他,也有九分信了。
他扭头望了望秦宥似乎正在出神的英俊侧脸,默默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明天再告诉他吧。不管怎样,秦宥这些天来都很辛苦,明天是时候给他个大惊喜犒劳犒劳了。
想着想着,舒望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再想着想着,他慢慢进入了美丽的梦乡。
秦宥听到身边人呼吸渐渐平缓匀长,默默起床把灯关了。可再次躺下时,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一闭眼,眼前出现的便是白天和蒋经兰在一起的画面。
与舒望的担忧相反,他的公司非但没有遇到危机,反而还蒸蒸日上,隐隐有冲上云霄的势头。
只是……只是在这光鲜美好的外表下,他却嗅到一抹危险的气息。
就像一条冰冷的蛇潜伏在你肌肤之下,看着你笑看着你哭,当你不备之时,便会毫不犹豫地露出尖锐的獠牙,撕裂你的喉咙。
而这些全都发生在蒋经兰回国之后。
蒋经兰啊,蒋经兰,秦宥慢慢摩挲着大拇指,心底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隐隐有些刺痛,十年了,真是好久不见。
不自觉地侧过脸,当他看见月光下舒望酣睡的模样后,笼罩在心头的阴霾忽然一扫而散,不由扬起嘴角,在不知不觉中缓缓进入了梦乡。
是把自己做成礼物送给秦宥呢?还是把自己做成礼物送给秦宥呢?抑或是把自己做成礼物送给秦宥呢?
舒望无奈地表示,看来他只能把自己做成礼物送给秦宥了。
他整日在家无所事事,厨艺没长进,家务不粘手,小黄书倒是看了不少。从各式各样的啪啪姿势到如何达到灵肉合一,精神高|潮,他是真的下了一番狠功夫,细细钻研了很久。
现在一想,才发现自己早已是个中老手,和秦宥几乎玩遍了各种花样,除了、除了那个久负盛名的……男体盛宴。
之前秦宥百般求他,可他是一个坚守原则的人,怎么可能答应这么荒唐的要求呢?吃东西就认真吃,秦宥吃着吃着就去草他了,那岂不是浪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