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予漾本来想说,她今天生理期不方便,可忽然间,她的后脑勺被紧紧扣着,一个克制的吻落在眼皮上。
像是羽毛扫过,沾染了些微的水意。
姜予漾能清晰地在里面看见自己的倒影。
明明就是不由自己掌控的模样。
洗过澡,他身上还有着她买的沐浴露的味道,气息温热,丝丝缕缕将人包裹着。
整个世界被他占据,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沈弋就这么霸道地抱着她,收束在腰际的手臂力道渐大,像要把她箍进他的身体。
姜予漾瑟缩了下,不自觉环上他的脖颈,指尖触及的地方是没擦干发丝的些许冰凉。
“怎么不说话?”沈弋当她是害羞,又将灯关了,房间陷落到晦暗不明的环境里。
灯一灭,玻璃窗外的场景就更加清楚,经过一场春雨洗礼的京城,总算空气清新起来,夜景的灯火汇聚成长明的灯带。
同时,姜予漾感受到微微的凉意,从睡衣下摆漾开到四肢百骸。
沈弋耐心的像是在拆一件礼物,无暇如白瓷,借着清凌凌的月光,眼前人白生生的晃人眼。
姜予漾半阖着眼,看见他齿间是她睡衣的布料,乱糟糟堆到前襟,快到锁骨的位置。
黑色的发茬塌下来,一滴、两滴发丝间的水珠坠落而下。
姜予漾屏着呼吸,即使没开灯,也将眼睛用手背彻底盖住了:“沈弋我今天不行。”
沈弋呼吸起伏着,很轻地反问了下:“嗯?”
&ot;就是不能做。&ot;她艰难地吐出那个字,从他的怀抱里全身而退,“所以你乖一点好不好?”
很细微的抗拒,但话语间的暗示足够明显。
沈弋像是想到了什么,浑身一怔,带了几分懊悔。
他真是太不做人了。
察觉的太晚,也没来得及听她解释。
“睡吧,我不动你。”沈弋握着她软乎乎的手,不再继续下去。
“嗯。”她侧过身,小小的一只蜷缩着。
他眼角还红着,全是欲|念的红,没有消减下去,但看的出来是在拼命压制。
“肚子疼不疼?”沈弋记得,小姑娘之前在他面前痛经过,难受的打滚来着。
姜予漾手指捻着微卷的发尾,忍不住回话:“不是第一天,不疼了。”
沈弋将那个小盒子丢进抽屉里,然后一气呵成地关上,交待说:“备用。”
原本他也是不打算今晚用的。
备用的意思也就是迟早用得到啊,她一阵赧然,又将被子裹紧些。
黑夜岑寂,但姜予漾翻来覆去,有点儿没睡着,望着黑梭梭的天花板,心境平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