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一晚吊瓶,狗狗不再吐了,但还是耷拉着脑袋。
护士又抽一小管血去化验,夏满捂着狗狗的眼睛,小声的安抚。
上午过去的很快,因夏满自己没有驾照,便叫瑞德拉开车过来接自己。
瑞德拉来到宠物诊所,听说了狗狗生病的事之后,义愤填膺,直说要找那大叔算账。
夏满:“好啊你去。”
瑞德拉又干笑,不往下说了。
那叫一个真实。
他是本地人,大叔也是本地人,夏满只是租客,他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夏满没说什么,他坐瑞德拉的车回到住处,洗了个澡,补了一觉。
醒来后,收拾了些打发时间的玩意,又去诊所。
走的时候注意看了看闻霖久的房子,那儿一片寂静无声,应该是没有回来过。
“说起来,”瑞德拉一拍脑袋,“闻交代我替他喂猫的,我光顾着接你。”
“喂猫?他自己不回家吗?”
“他去梅兰克诊所了,”瑞德拉说,“他的家人在那里住院,他这几天可能都走不开。”
夏满足愣了有一分钟。
“很多租在我这儿的人都是因为梅兰克啦,没什么稀奇的,”瑞德拉说。
夏满想了想,叮嘱瑞德拉先等自己一会儿。
他跑回家,找出了些猫咪能吃的东西,用碗装着,放到了闻霖久房子门口的狗洞前。
这样如果闻霖久今天不回来,他的猫也不会饿着。
随后夏满去宠物诊所陪狗。
晚上回来睡觉的时候,瞥见那碗粮空了,但闻霖久依旧没来。
让夏满没想到的时候,这个动作他重复了十天。
接下来十天,闻霖久都没有回来过。
夏满每天白天在诊所陪狗,晚上回家喂猫、浇花,忙的像个二胎妈,
期间冯瑜常与他通话,告知他国内发生的事情。而顾重山这一边,竟也没有来找过自己,就好像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使得顾重山改变想法,默许了他的消失。
夏满心不在焉的拌好干粮和猫罐头,转头走回自己那边。
他新买了肥料,化水后,沿着根株浇下去,打湿了土层。
从隔壁花园,浇到自己花园,这不大不小的一片地方,让夏满出了满头汗。
他擦了擦汗,转身回来,差点和别人撞了个满怀。
“我的甜心,”对方高兴的笑,“又见面了!我真开心!”
对方是上次夏满看话剧时见过的男主演洛亚。
夏满哐哐倒退两步:“你干嘛?”
男主演满脸受伤:“达令,我可是特意为你送剧场入场券来的呢!”
他所在剧团今夜在城里剧院有一场演出,所演出的是获奖剧目,届时会来大票戏剧爱好者、批评家、媒体,属于一票难求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