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停住。
“怎么了,你们累了?”夏满关切的仰头说,“滑雪这项运动很需要体力的,累了没关系,你们可以先回去,我刚热好身呢。”
褚凌:“……”
妈的,一只小乌龟,激发了你的双面人格吗?
这都来回现眼好几次了。
他无力吐槽,闭紧嘴巴。
“是吗,热完身了?”身边,男人开了腔,声音染了雪场的凉,有种特别的氛围感。
放在一旁的雪板被拿起。
闻霖久从石头上站起,表情懒洋洋:“那我我过来陪你玩会儿。”
黑白相间的身影从陡坡上飞驰,之后,一道黑色身影紧随,追上他。
前面的人回头看了看。
后面人嘴角噙笑,食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
别说话。
比比看吧。
夏满被激发了斗性,双目亮起来。
掰掰扯扯半上午,现在这还差不多。
“今天雪场来了一对仇家,”明莱雪场附近的滑雪爱好者们开始疯传,“不要命一样,一个追一个飞,什么项目都敢上,”
“我怀疑是退役选手,有旧怨。”
“旧怨个鬼,活该你打光棍到八十八。”
“啊???”
……
“呼,”夏满坐在雪道边缘,接过闻霖久递来的矿泉水,他扯开面罩,大口喝起来。
汗水已经浸湿了额发,他的嘴唇通红通红的,压在水瓶边缘,水珠子从嘴唇、下巴往下滴。
闻霖久目光停了片刻,在他叫自己名字时,挪开视线:“嗯?”
“技术你不如我,”夏满老气横秋的点评,“体力,我不如你。”
“不过这个运动,比的是什么来着?”他托着腮,故作疑问。
闻霖久轻轻挑眉:“是什么?”
夏满:“不要装蒜。”
闻霖久:“比谁能少去几次骨科。”
夏满:“切~”
两人都过了把大瘾,血清素上升,心情愉悦。
“不是说断了胳膊?”斜靠在路边,闻霖久睨过来。
“都断过胳膊了,再不练好,我丢不起那个脸,”夏满悻悻,“我最讨厌被骂了。”
因他伤情,他停拍,其他人先拍,之后再集中补他的戏份。他坐立难安,挂着石膏也要去片场。取了石膏,过了恢复期,他又去给动作指导端茶,拿着基础动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