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莎莎长叹一口气。
……
一行人在次日乘坐医疗直升机抵达梅兰克。
夏满对梅兰克诊所实在太熟悉了,是连清洁工都看他眼熟会和他打招呼的程度。
维克多和家人去了另一个国家过圣诞,没能亲自来接夏满,特意叫了自己的副院长在诊所等着。
洛城跟来的医生远远就看见这副院长跑来,还以为自己有这么大面子,一抹脸,激动上前:“教授您好,我听过您的课——”
副院长与他擦肩而过,直奔夏满。
“夏,好久不见!”
医生:“……”
夏满幽怨:“真不想见。”
副院长哈哈大笑。
他揽起夏满肩膀,热情的往里带:“闻小姐最近还好吗,我听说她的移植手术很成功,现在是否恢复了正常生活?其实我认为还是在我们这边就医更好,我们的条件毕竟还是更好一些。”
“她现在不错,都在上班了……”
夏满和副院长说闻荷的近况,两人边说边往里走,和其他人慢慢的拉开了距离。
“还想给自己做检查吗?”副院长问夏满,“或者再让霍普森开堂课给你。”
夏满:“……”这是在笑话他吧?
“没有家族病史,一般不会得这个病的,除非是你非常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经常酗酒熬夜,情绪起伏大等等,”副院长笑道,“如果你这样健康的情况,还得了癌症,请你一定要来找我,我想研究你。”
“我最好还是不要给你这个机会,”夏满窘道。
来到梅兰克诊所后,受赠小孩录了资料,办了手续。
这时夏满才知道,那小孩的亲人是洛城医院的科室主任。
骨髓捐献需要先打几天动员针,夏满当天下午和那小孩玩了会儿五子棋,晚上就去打了一针。
打完第一针,他尚无不良反应,第三针时,开始有一点低烧、感冒的症状。
想着马上就要集采,夏满不再回家,而是住进了闻荷那间病房里。
闻荷那病房反正留着,他对这里熟悉,也更有安全感。
但没有住里面的大房,而是睡在闻霖久陪护的小房间里。
彭莎莎白天都会过来陪他聊天、打游戏。
她后知后觉,谴责夏满说:“你这样我不敢瞒闻霖久了,他下次打电话我就告诉他。”
夏满:“你跟谁一边的,你怎么叛出组织叛出的这么快?”
彭莎莎:“不快了,我坚持和组织在一起好几天了,鼻子快要有一米长了。”
夏满:“十米也不准告诉他,他每天都烦死了,再知道这个肯定睡不着了。”
“那你还做!”
夏满是觉得,一切都是有安排的。
偏偏是这个时间点,他没有生病,但出现了一个需要他来救命的小孩。
他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将改变另一个人的命运。
夏满:“说了你也不懂,你敢说,我一个月不和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