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紧要关头,他额间隐隐有薄汗沁出。
他有些难耐地解开了女子的亵衣带子,却在撩起女子的白色寝裙后,眼底骤然间一滞。
“殿下,实在是对不住,臣女近日来葵水了,怕是不能服侍您了。”
沈辞话语里带着几分歉意,可是眉眼间却闪过了一丝狡黠之色。
景琢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眉眼中的幸灾乐祸,他语气沙哑,附在她耳畔道:“你是故意的。”
“殿下错怪臣女了。”
沈辞故作一脸委屈样子。
“不然方才为何不早些与孤讲?”
景琢眼尾微红,嗓音里格外的低沉,却带上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殿下方才也没有问臣女啊。”
沈辞压抑着嘴角的笑意,尽量语气平静道。
“好,好得很。”
景琢知道她的口齿功夫一向凌厉,心底里一股火发泄不出去,实属难受,面色很是阴沉,唤道:“备水。”
屋外的人们面色俱是一惊。
前些时日,屋内直到三更天才唤人备水,今日怎地只过了半个时辰,殿下就唤了水。
难不成,是殿下不行了?
婢女只敢在心底悄悄怀疑着,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半分,急忙去耳房备水,抬了热水进屋。
待一番折腾之后,已是两更天了。
沈辞还有些忧虑明日朝堂为父亲翻案之事是否顺利,自然也还没有睡着。
景琢面色阴沉地上了榻,直接捞着她进了怀里。
沈辞一向不习惯这样的姿势,她挣扎了下,却听到身后男子带着几分沙哑的嗓音响起。
“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话,还故意将她收紧了一些。
沈辞被他勒的有些疼,自然不肯配合他,又挣扎了几下,忽地听见头顶响起了一道叹息声。
“阿辞,这可是你自找的。”
沈辞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心底漫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于是急忙开口制止道:“殿下,臣女尚在葵水之期,不方便侍奉殿下。”
景琢在浓重的夜色中挑了下眉。
“孤知道。”
说罢,他强硬的牵着女子的一双小手在他身上缓缓向下游移着。
“但你挑起来的火,你得负责。”
……
翌日
春雨绵绵,如花针,如细丝,密密地倾泄着。
沈辞醒来时,见身侧的男子斜倚在榻上,墨眸盯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沈辞乍一看见这目光,心底一惊。
他这样盯着她做什么?
她嘴角挤出一丝笑意。
“殿下,什么时辰了?”
“辰时。”
景琢眉眼冷峻,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