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的案情一结,韩颂总算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才敢放下,案情是结了,可是,想要在近期内官复原职愿望是落空了。
东瀚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此案就这么结了,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还是下了一道圣旨到相府——
结果,韩颂被禁足在相府,由停职三月,罪降到了半年,本是扣半年奉禄,改扣为一年,韩颂和整个相府的人,都恨透了韩姒鸾。
得知韩福畏罪自杀,韩夫人无罪释放,韩颂停职半年的消息,司云笙愤怒的毁了整个书房,但凡是书房里能砸,能毁的东西,都无一幸存。
按说,韩夫人在没有被指证是凶手的情况下,也让韩颂被禁足相府,停职半年,罚奉禄一年,达到了司云笙想要的结果,他应该庆幸才是。
可是,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此案,虽让韩颂是被延长停职期,可却加速司宸俊到六部学习的机会。
司宸俊的势力已经很强,他不能让司宸俊在六部拉拢势力,必需要想办法绊住司宸俊,甚至,是除去司宸俊这个强劲的对手。
这边,司云笙在想方设法的算计司宸俊,那边,司宸俊已经从刑部转到兵部报道,报道之后,司宸俊乘着马车离开兵部。
他,还要出见一个人,证实一件事情,虽然,这件事情他根本不需要亲自去证实,可是——
“……”
两天时间的休养,司伽月的伤势不在恶化,韩姒鸾每天都给他换药包扎,以及药物调理,缝起来的伤口正在愈合。
“要不了半月,你的伤口就会愈合”韩姒鸾解下司伽月胸口的纱布,清理了伤口,给他换上新药,“在伤口没有愈合期间,不要碰水,不要——”
“有鸾儿伺候为夫,为夫何需去谨记那些!”
司伽月打断韩姒鸾的话,修长的玉指勾起韩姒鸾的下鄂,韩姒鸾的噙着魅笑的俊脸逼近韩姒鸾的眼前,在韩姒鸾的樱唇上吻了一下,邪魅的声音幽幽的飘出口:“这是为夫给你的奖励。”
温柔的一吻,暧昧的气息,不禁让韩姒鸾心中一窒,双颊染上一抹红晕,可后面的一句话,却让她满脸黑线,“给我的奖励?”
这男人以为他是谁?吻了她,还一副高高在上,施舍她的样子,她才不稀罕他的吻,可恶!
“怎么,你不喜欢?”司伽月的俊脸逼近她的眼前,微眯的魅眸里透着危险的气息,大有,韩姒鸾敢说不喜欢,他就扑倒韩姒鸾,吻到他喜欢为止的气势——
“喜欢,太喜欢了”韩姒鸾唇畔上扬,勾出一抹完美的弧度,笑道:“可是,你给我奖励,我也不能失了礼,总要礼上往来,是吧——”
话音一落,韩姒鸾蓦然将司伽月按在床榻上,俯下头咬住司伽月的双唇,司伽月心中一震,睁大眼睛看着韩姒鸾,双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一股液体流入嘴里,甜腥味在舌尖乍开。
本以为韩姒鸾咬了破他的双唇就会松口,谁知,二十秒过去,韩姒鸾没有松口,被咬住的双唇痛疼感越强。
他蹙了下眉头,正想推开韩姒鸾,可韩姒鸾已经松口,玉指在他流血的唇边厮磨,笑靥如花的看着他:“这,是给你的回礼,喜欢吗?”
“喜欢,非常喜欢!”司伽月冷着张俊脸,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的鲜血,那舔血的动作说不出的诱人,看得韩姒鸾一阵口渴,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正当他想远离司伽月那张俊美的脸庞时,一双强健有力手臂环住了她的腰肢,蓦然将她压在身下,下鄂被五指紧紧扣住,在她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一颗药丸丢到了她的嘴里,“女人,你真的很不温驯,为夫该怎么教训你——”
“咳咳,咳咳,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那药直接丢到韩姒鸾的喉咙里,呛的她连连咳嗽,连药味都没有偿到,那药就吞下了肚子,她根本没偿出来那是什么药。
“可以让你乖乖听话,感到无比快乐的药!”司伽月眼眸底噙着邪魅的笑意,唇角上扬,似弯月一般完美迷人,他俯下头在韩姒鸾耳根处轻喝着气息,蛊惑人心的魅音低喃道:“有了这药助兴,鸾儿到时候也可少些痛苦,多些欢乐。”
“什么?”韩姒鸾立刻推开司伽月抵在她脖子上的头,冷冷的瞪着司伽月,咬牙切齿的道:“你给我吃了那种药?”
“怎么,有什么不可以吗?”司伽月忽视韩姒鸾的愤怒,说话的同时,不安份的大掌已经覆盖在韩姒鸾的高峰上,韩姒鸾心中一颤,脸颊和耳根瞬间爆红,她连忙推开司伽月的手,羞红着脸瞪着他:“司伽月你不想活了?”
这男人的伤势刚好转,就开始不安份!竟敢给她吃那种药,可气——
“死在娘子身上,为夫甚感荣兴”他俯下头吻在韩姒鸾的耳根处,邪恶的手游走在韩姒鸾的腰肢,充满蛊惑的魅音低喃道,“娘子——”
听到司伽月的魅惑的声音,韩姒鸾心中升起阵阵颤粟感,脸颊和被吻住的耳根爆红的快要滴血,浑身的力气仿佛都抽离了身体,双眸上蒙上一层氤氲,“伽月,你身上有伤,还不可以。”
“真的不想要?”司伽月抬起头注视着韩姒鸾酡红的脸颊,俊美的脸庞上绽放着愉悦的笑容,“娘子你应该知道,你已经服下了药!”
“我——”韩姒鸾羞涩的垂下眼眸,轻轻咬了下双唇,忽然意识到什么,她抬起眼眸,恶狠狠的瞪着司伽月,猛然将他从身上推开,恼羞成怒的冷声道:“司伽月,你敢耍我!”
虽然韩姒鸾没有吃过媚药,可对吃了媚药会产生什么样的药效还是很清楚!
她刚才是动了情,可根本没有那种浑身异常燥热,和失去神智到无法克制的那种感觉!
所以,这男人耍了她——
“看来,娘子似乎很失望!”司伽月不等韩姒鸾起身,又倾身压在了她的身上,邪魅的笑道:“是不是耍娘子,娘子何不等享受过,在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