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默欲盖弥彰般把腿一夹,哑声反驳:“没有!”
“没有你夹什么腿。”擦去程默唇角的湿痕,应旸眯了眯眼,面上残存着深吻过后的餍足,言语间却毫不留情。
对此,程默闷声不吭地鼓起劲来把应旸推出浴室,同时,装有内裤的小盆往他怀里一塞,砰地甩门落锁。
“别害羞啊。”应旸得了便宜还卖乖,立在门外毫无诚意地劝慰,“都是成年人了,有点反应很正常,又不只你一个人……”
“……”
这话似乎挑不出什么毛病。
毕竟就应旸而言,18岁的思维配上25岁的身体,怎么想怎么泰迪。
兴许他这两天不时凑过来偷吻的举措全是出于欲求不满,也不知道他平时怎么……
一不留神发散远了,程默眼睫一颤,臊得拧开水龙头,捧起冷水兜头泼了自己好几下。
管、管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
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只泰迪。
第15章插pter15
衣服洗好以后,应旸把内裤和衣服一齐丢进烘干机。
a市作为华国沿海大省的省会,一年当中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都是潮的,因此哪怕程默日子过得抠抠索索,干衣机的钱也还是不能省。
正好便宜了应旸。
守在小阳台等烘干结束的同时,应旸一边用脚扒拉蛋蛋,一边看着程默做饭。汤锅漫出诱人的鲜香,杳杳白雾从跳跃的盖缘满溢出来,程默赶忙拧转小火,徒手揭下锅盖。
“嘶——”
毫无意外地挨了烫。
“啧。”一个没看住就出事,应旸表示非常服气。攥着程默的手把他扯到水池边冲洗伤处,见他眼眶都红了,应旸到底忍不住关切,“疼不疼?”
程默惯性往回缩了缩手:“辣。”
应旸睨他一眼,难得卖弄一回常识:“辣就是痛觉的一种。”
冲了一会儿,应旸感觉差不多了,把水关上:“好点没。”
“……麻。”
“烤串儿还是火锅呢?!”应旸说着就把他的手往嘴边凑,“来我舔舔。”
程默顿时使力把手抽回,没好气地拿起汤勺往锅里翻搅两下。按说节瓜汤也不必担心粘底,可他却偏偏搅出了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