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又抱怨了两句:“不过厨房和外院子打扫的丫鬟都说咱们晒的干花好,可以拿来熏衣服,又可以放香包里。问我要了好多,我自己都没了。”
“没事,等过两日,咱们再去摘了做,日头好,一晒就干了。”胡曼曼安慰她。
“嗯。”小花开开心心地走了。
其实帅府后园子里倒也有不少野花,说不出品种,都是乡野寻常的,也不进花园,就这样随它开了,等入了秋,花谢在泥里,也是糟践。她也正打算着捡些香花,不单可以晒干花,还以泡了油来润泽头发。
她一边想,一边戴手套处理起剩下的山药来。
没多久,她就想到了处理山药的新点子。
沈纪堂回来地晚了些,胡曼曼已经在等他了,照常,离他十步开外。
呵。
“我在三楼吃,端上来。”他说完,放下军帽,扯开皮带,往衣架上一丢,快速地一边扯衬衫扣子,一边往楼上走去。
又怎么了?
除了那天给大帅准备的接风宴,平日沈纪堂都是自己吃早晚餐,一般也就是在书房或者是小厅里吃,也从没到三楼吃过晚餐……
这几个菜,她也得端上去呢。
真是变着法地折腾人。
不过,她似乎也有些习惯男主这种不按理出牌的样子,反而很快就淡定了下来。
想想《蜀山》中的李玉父女,再想想玉无心的惨烈下场,她舒了口气,收拾好餐盒上去了。
“少帅?”
她没进过三楼的任何一个房间,也不知道该把晚餐摆到哪里好,赶忙叫了一声。
“少帅?”
没人理,他去了哪儿啊?
再磨磨蹭蹭的,食物都凉了。
“晚餐摆哪里呀?”
她食盒里的山药菜,有的得弄酱料,有的也得摆好才能吃……
三个房间,她也不敢乱闯,但似乎听到中间的房里,传来了一些水声。
门咔哒开了,她一转身,看到了一副足以叫人尖叫的画面。
在书中,对沈纪堂的描写浮在文字上,他有着一副好体魄,少女为之迷醉,可形容终究是形容,脑中所想比不过亲眼所见。
脱下军服后,沈纪堂的身材也……几乎完美,她说不出话来,也想不出任何形容词,双腿发软,她倚着墙壁,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