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提竿。
嗖——
鱼线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
一旁的钓友惊呼:“哎哟喂!”
首声“哎哟喂”尚未落定,其他钓友也纷纷跟上“哎哟喂”的节奏。
第三竿便有所收获,这速度,让人难以置信。
要知道,这钓的是标鱼,之前数十人,上万竿下去都未曾捕获标鱼。
轮到钟大师,第三竿便中了标鱼,怎能不让人惊叹?
嗖——
嗖——
嗖——
72米的竿子被拉成了满月之弓。
标鱼在水中左突右冲,激起层层波澜。
在钟原的操作下,标鱼除了徒劳挣扎,无法摆脱鱼钩的束缚。
“厉害了,十几斤的野大草鱼,力气真不小。”
“草鱼?你见着了?明明是黑鱼好吧。”
“黑鱼?万元的红标?你在开玩笑吧。”
“赌一把,一百,怎样?”
“赌就赌,谁怕谁啊。”
一百元不大,纯属图个乐呵。
不一会儿,好几个钓友加入了赌局。
这让旁观者有些无语。
钟原的支持者这般闹腾,让柳一手的徒弟们面露不悦。
“能不能上岸还是未知数。”
“纯粹是运气好,碰上了瞎了眼的鱼。”
“等师父把鱼钓上来,看你们还笑不笑得出声。”
“师父的特效药应该快起作用了。”
鱼竿、鱼线、鱼钩的承受力和韧性都得到增强。
钟原遛鱼更加从容。
唯一担心的是鱼嘴是否会因拉扯而裂开,导致脱钩。
不过,遛了十几秒后,钟原心里有了底。
这时还没脱钩,基本说明鱼已牢牢咬实,不会脱逃。
“老兄,稳住,别急躁。”
若是寻常钓鱼,跑了也就跑了。
关键是此刻不容跑鱼。
不仅关乎那十万块钱,还涉及钟原的脸面。
钟原头也不回地对包流川说:“放心,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