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姨这会哪里止得住眼泪,回想起当时那一幕,至今心有余悸。两个小时前男人问完她该用谁的肉做躺的时候,她哽住了喉,下午还信誓旦旦说愿意为简年去死,可真到了生死关头,她才知道自己并没有勇气。最后,是简年斩钉截铁地说,愿意成为遭殃的人,只求那个人放了大姨。想起那句话,大姨说不清啥滋味,她暗暗发誓,如果真有下一次,她一定要挡在简年的面前。从小到大,简年就是那种外表柔弱的普通人,可关键时刻,他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有勇气。那只黑黄二色的狼犬向简年扑来之前,男人还极其可恶的摘到了大姨蒙住眼睛的黑色布条,那一幕,大姨这辈子也忘不了。想到这,哭泣的声音就更大了些这一夜,不平静。城市的另外一角,同样上演着一场惊心动魄。深夜,杜华接到了男人的电话赶赴医院,正好杜家最难缠的看门狗家里临时有急事告了假。夜里看守他的男人就只剩下一个。这是个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念念喝了口酒,放下酒瓶。目光比死还冷,盯着大床上的枕头,扭曲地一笑。她打开衣柜,换上了最性感的睡衣,脱去枷锁的衣里若隐若现,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手,将长发全部甩在身后,最引以为傲的沟壑露到了极限,一步步往房门的方向走强壮的身材,黝黑的皮肤,杜家的手下都是杜华精心挑选出来的人。门开的一瞬,如她所料,站在门口的手下死死守在外面。听闻动静,男人飞快转身,看到眼前的一幕稍稍愣了愣,但却很快严肃起来,微吞口水道,“老板说过,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念念柔软的手攀上了男人的脖颈,媚色的眼神既迷离又勾人,她不动声色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衣服里伸,不断的摩挲着,娇媚道,“我不离开,只是想找个人陪陪。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的守着,可以在床上躺一会。哥哥!”这一句突来的哥哥,叫碎了他的三魂七魄。“你……你别想耍什么花招啊。虽然我是新来的,不过既然收了钱我就得办事。”他说归说,但是血气方刚的年代,身上一下便来了反应。急速地膨胀,滚烫的掌心触碰到那份柔软弹性时,念念故意娇嗔了一声,随后一把勾住了男人的精腰,自然而然地将人揽进了房里。门关上的一刻,男人的猥琐也不再遮掩。事实上,他刚被掉来杜家的时候就从别人口中听说过一些事。所有看守念念的手下里,除了他来得时间不长以外,待久的其他手下基本都尝过这个女人的香甜。闲来无事的时候,别人有时也会把床上那点事作为茶余饭后的闲聊之乐。比如,她在床上够不够味道,再比如,和她做的感觉是怎样刺激。这些话早就捣鼓得这个新来的手下心痒难耐,今天杜家的主人不在,一直凶巴巴同当班的男人也不在,再被念念这么一勾,他已然头晕目眩得不知天南地北。进了房间之后,他立马猴急地去揉双峰,探下身。虽然脑海中也曾一闪而过,这个女人兴许是想要趁机逃跑,可就凭她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女流之辈,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想到这,熊胆又壮大几分。他搓动着邪恶的双手,迫不及待地将念念压住,想去撕遮羞物。念念暗暗咬了咬牙,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右手轻轻在他鼻尖落下,妩媚道,“哥哥,怎么那么着急呢?一点都不好玩。”男人闻言,倒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扬起一丝邪恶的笑,他的声音很粗矿,好奇道,“玩?你想怎么玩儿?”念念捋了捋他的发,指腹轻轻划过他的侧脸,“就这么直来直去有什么意思?”一阵酥麻传遍他的全身,可身下女人的话倒是勾起了他的兴趣,挑了挑眉,“呵!难不成你还想让哥哥我给你来段前戏?”念念笑了笑,嘟起小嘴故作生气道,“这当然咯。你要是不好玩,我下次都不和你玩!”语落的一瞬,还冷不禁戳了下他的额头撒娇。男人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眉梢掠过笑意,“小骚货,还真是贱。”照着念念所要求的,他忍住了胀疼的物体,手掌揉动的力道变得温柔了些,时不时还问上一句舒不舒服。念念的大脑都在充血,她强颜欢笑,一直在找最合适的机会下手,无奈男人的心里似乎早有提防,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时间,始终是拖延不了多久,男人死死盯着她脱下自己的衣物,那种忍不住要尝鲜的表情在念念眼里就如同锋利的尖刀,一刀刀都剜在她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