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忍不住在他怀里颤栗,他才腾出另一只手,一下一下轻拍着她发烫的背,附到她耳边问:“现在还冷吗?”
余韵里,她不分东南西北,只知道呢喃:“热。”
他轻轻吻了下她的额角,这才起身去拿起那个小方盒子,阮胭听到了撕包装纸的声音。
接下来,他一点一点的探入。
“胭胭,不舒服就告诉我。”
在此之前,他们曾经情热交缠了整整两年,几乎除了他们的第一次,他们都能到达最快乐的点。
可是今天,他居然有种,这才是他们的第一次的感觉。
阮胭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立冬,华遥的风刮得很大,一下一下地拍打着窗户。
窗户里,阮胭只迷迷糊糊说了句,也是唯一一次,对他说了声:“我也爱你。”
他的动作微顿,下一秒,碰撞得更加用力。
等到完全结束,阮胭已经累得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他站起身,找了帕子,用热水打湿,替她清理。
忙完后,天已经黑得不成样子。
他再次上床,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看着这个沉睡中的小姑娘,他拨开她散乱的头发,低低叹息道:
“但是我爱你,比你爱我,还要多得多,怎么办呢。”
怎么办。
继续爱呗。
他伸手关灯,搂着她慢慢睡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阮胭醒过来。
沈劲说已经帮她向赵春请过假了。
阮胭问他:“请假干什么。”
“干——”沈劲拉长,凑到她耳边说了个“你”字。
说完,又觉得不对。
要尊重女性。
于是,他重新纠正:
“请假——”
“干我。”
阮胭:“……”
她想把这人踢下床。
沈劲逗了她两下,就搂着她起床,“和你开玩笑的,我们今天出门。”
说完,他开始替她穿衣服。冬天的衣服多,他一件一件替她穿好,全程不带情欲色彩。像照顾小孩一样。
阮胭看了他一下,嫌弃道:“你穿得太慢了,起开,我自己来。”
沈劲:“……”
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收拾好了以后,沈劲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