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什么杀?我不就是小小表了个白么?至于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我又不欠他钱。
我笑容勉强:“少侠,劳驾让让。”
张旭辰最终没说话,挪位让我离开。
易娴果然玩我。
那天上课,我破天荒一字没听,手机黑屏,偷窥狂似的从屏幕观察她。
她还是老样子,说说笑笑然后睡觉,期间时不时戳前排男生聊天,男生来回比划,她掩嘴直笑,欢喜得像从没听过人讲话。
我想质问她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我真的比浮云还轻飘,挥挥手就能忘?
但我没勇气,我知道对她而言,我就是没那个份量,不足以让她牵挂。
当易娴亲密地与男生勾肩搭背,我头脑一热便挡了她的去路,她看起来很不耐烦:“少侠,劳驾让让。”
我彻底明白,她确实只是玩玩。
胖子拍拍原地发愣的我,说:“嗐,你干嘛呢?”他顺我的视线张望,“呦,老乾那个死娘娘腔,专当妇女之友祸害小姐姐,你可别不是看上谁了?”
我闷头往回走,胖子挑眉,屁颠颠跟上:“我靠,老表你真看上谁了?到底谁啊?我认不认识?”
我说:“没看上谁,有人在自作多情而已。”
胖子摸下巴推理:“嗯……按套路,应该是你表白被拒绝了吧?……诶诶诶别走啊!”
我冷笑:“这世道也是奇怪,被拒绝的开开心心,被表白的自找气受。”
胖子茫然:“你说谁呢?”
我指天:“我说月老那傻|逼呢,套了根假冒伪劣的红线,欺负人间傻子多。”
假正经,真暗昧
我不明白张旭辰气什么,接下来一周他都没和我眼神交流,我感觉十分挫败,若能料想自己如此不得青眼,我表白前肯定抽自己一大耳刮子清醒清醒。
时间不咸不淡过了一月余,学校放寒假,我提箱子乘火车,刚捂热屁股,旁边空位坐下一人。
张旭辰?!
我震惊了。
我不是不记得我俩买了同一趟火车票,但我更记得他是16车我是17车。这情况,要么他找错车厢,要么我找错车厢。
以他谨慎的作风,我赶紧翻看自己的车票,发现我并没找错。正迷茫中,张旭辰只手盖上车票:“别看了,你旁边的阿姨找我换座,所以我换了。”
我奇到:“她能换得这么精准?恰好换来我认识的人?”
张旭辰咳嗽一声:“哦,可能巧合吧,她儿子刚好坐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