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倒计时,期末考试中,偶尔断更敬请见谅。
穿着一件淡色棉质衬衫,下身是同色系家居裤,叶堇脸色苍白的坐在家中的餐桌前。
元宝儿沉默的为他添置早饭,气氛很不融洽,虽然现场的人没有任何异象,叶堇埋头吃粥,自知理亏的他,还是想打同情牌蒙混过关的。
两天没有回家,宝儿有任何埋怨,他都能接受,就是不知道她接不接受自己的歉意。
应该会的,她那么温柔。
放下手中碗,轻咳了一下嗓子,“宝儿。。。”在元宝儿毫不留情的转身宣告失败。
叹了口气,换校服,开门离开。
元宝儿盯着他的后背,眼角含泪的咬住下唇,不让喉咙发出一点响动。
自己有什么立场生气,自己又凭什么生气,他的身全是江君的味道,他们光明正大,男欢女爱平常让她这个外人心痛之余却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
深吸一口气,从喜欢他的一天,自己不是已经预见这一幕了吗,只要静静守候就好,叶堇,让我每天能看到你就好,我真的别无所求。巴掌大的脸布满泪痕,元宝儿倔强的把哽咽压下,倔强的让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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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堇一路飘进教室,趴在桌位置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下,反观另一头神采奕奕的江君,容光焕发的样,叶堇严重怀疑,她是不是采阴补阳,看那泛着光泽的小脸,微笑着同每一个同学打着招呼,越发少妇范儿,反观自己典型的纵欲过度酒囊饭袋。
叹了一口气,无力的趴伏在面,任由着豆包用肥胖的爪子蹂躏着自己疲软的小嫩胳膊。
“叶大,这周末过得有点充实过度了?”说完暧昧的眨眨眼,一副兄弟懂得,如此嫩滑的媳妇在手,那有看着不吃的道理。
“闭嘴。”完全不想搭理人的叶堇,纹丝不动,软绵的手迎接朝阳的挥向豆包,力道估计连个苍蝇都打不死。
“跟兄弟透露个底,神仙姐要了你几次?这个年纪的女人如狼似虎,根据我的经验,能把你累成这样,怎么也要个七八次。”
“经验?”叶堇挑挑眉,“你还是处-男?要说我也应该和孙义说。”
“为什么跟他说?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反应过来的豆包一把抓住孙义,声音之大,把全班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身。
“放手,”孙义苦笑的挣脱掉豆包虚胖的手,“他说你就信?看看周围,等一会红豆来找你算账。”
当豆包再想找叶堇算账的时候,这位老大爷,已经处于深度睡眠阶段,让豆包一个人活在水深火热的恐惧中。
从自习一直睡到午休,期间换了几个科任老师,却没有一个有想叫醒他的想法,第一嘛,状元爷当然要有点特权,要不然拼死拼活的,怎么那么多呆子挤破头。
被一阵饭香勾搭起来的叶堇,神清气爽的坐起,看着身边贤惠的江君,温柔一笑,小两口享受着一份午餐,丛冲聪从外面回来还为两口子递两瓶奶茶,叶堇当然笑纳,除了前面战战兢兢左顾右盼的豆包一切都很和谐。
古语有云,个人的和谐并不算和谐,大家和谐才是真的和谐。
紧接着一阵怒吼就打破了这种和谐,红豆怒气冲冲的跑进二十一班,看着豆包,有过高中经历的应该有那么点印象,要是某烈性女子知道自己男朋劈腿,首当其冲的当然是找他理论,气势汹汹杀气蔓延,血腥味道浓厚,一副老娘和你同归于尽。
虽然有点扯淡,不过情况类似。
小短腿豆包在生死关头,不发挥了其本命蟑螂的属性,躲闪,挪移,灵活的不似虚胖。
像一只灵活的胖子。
叶堇打了个幸福的饱嗝,两个门口皆有红豆班同学把手,叶堇帮着江君把饭盒收拾好。
“还是跳窗的好,尚有一线生机。”江君笑吟吟的看着大汗淋漓的豆包乱支招。
“我看还是投降的好,早死晚死都得死。”叶堇拿起水果刀,像极了艺术的把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削成了裸-体,递给江君。
豆包终于被手长脚长的红豆抓住的时候,离课时间还有十五分钟,红豆一脸狰狞的把虚喘的豆包拖出教室。
孙义苦笑的跟了出去,估计是去劝架了。
附中这地界,八卦,小道消息,流传的速度比起坑深水浅的娱乐圈,有过之无不及,早豆包的一嗓子,中午才发现的红豆,算是后知后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