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酒吧连音乐都停止了,每一桌都静悄悄的,没有人敢发出任何的声音。这个时候只听到一声怒吼,从那位恶少的嘴巴说出来:“我要他们死,我要他们死,一个都不可以放过。”
却看到他的马仔一个个呆若木鸡般地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敢动手。开玩笑,一招就把那么魁梧的大人踢趴下,然后又把脚踢断了;另外这个女的更狠,一下就绝了,他们老板的子孙袋,谁还敢上来啊?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乱哄哄的声音,原来是有人报了警,没想到香港的警察这么快就来到了现场。看着我们这里挤成这样子,外面围了个圈圈,警察很快的就走到我们这边来。
“谁报的警?”
“阿sir是我!”
“你是谁?”
“我是这里的吧台!”
………………
最后我们5个人被带回派出所,另外包括吧台的报案人员,公司的总经理肥佬昌,现场的经理Lisa,还有那位蛋破的二少,先送去医院处理之后,等一下会来加入我们的阵营之中。
不得不说香港的律师的穿着实在是够smart的,西装笔挺,一看就是好几十万一套的西服,每个人戴了一个黑框的眼镜,看起来是很有威严又很值得依赖的样子,这个嘴角微笑中呢又不失亲和感!但实际上,他们独有的阴险笑容,看起来却让人们毛骨悚然。
三副将这件事情报告了船公司,船公司呢立刻就请了一个专业律师到了,来要保我们出去。奇怪的是警察署呢,却迟迟不敢让我们被保释出去,好像不知道在等什么人的到来一样。我心里有一种非常不祥的感觉,但却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只是距离我们要开船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迫近了,我没有办法我就问了警察,我们是不是有权利打一通电话,警察说:“是的你可以打一通电话。”
没办法我就走到他们的固网电话那边,拿起电话拨了一个临走前老爹给我的香港电话出去,说明了实际情况后,我就挂了电话。
这时候。我听到了脚步声由外面慢慢的走得过来,听起来是好几个人,果然门一打开,一个长得非常英俊潇洒的男士,陪着一位气质非常高雅的女士,还有两个穿着西装笔挺,看起来是非非常非常专业的律师和一个警察的警司走了进来。这个警察署的长呢,离这个警司啊,还有两三层的阶级,可见了,来人一定是相当的有分量。
“动手踢断肥佬昌脚的是哪一位?”
“是我!”我站了出来。
“很好,既然你承认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吗?我也派人把你的脚踢断,要么你就到监狱里去,以故意伤害罪,住7年!”
“你是哪位啊?你是法官吗?还是法院是你家开的?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我立马怼了过去。转头看向那位高级警司:“你是警司吗?这个人是谁啊?警察局是他家开的吗?他来这样跟我说话,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吗?你是不想吃这口饭了吗?啊,还是你拿人家多少好处啊?让他在那边耀武扬威!”那个警司被我怼的,脸红脖子粗的却你你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起来你就是那个小混蛋的老子了吧,有什么样的老子就会生出什么样的野种,他每天带着tmd一群人,染了一头戴绿帽的绿头发,每天在那边耀武扬威的欺负这个欺负那个,欺男霸女的行为,我都不相信你会不知道!既然知道,你又不管,那我就帮你管一下了,是不是啊!你这个老混蛋叫什么名字啊!”
全场被我这样的言词都吓呆了,一个人也讲不出半句话来,那个英俊潇洒的老混蛋呢,显然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么一出戏,更是脸胀的非常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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