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宜果真如霍东要求,一切从简,霍东也没有吝啬,马上让人送上特制的食盒。
晚上的给王琦来了个接风宴,丝竹之声响起,乐坊的婢子舞动美妙的身姿。众人推杯换盏,眉欢眼笑。
此时安邑城外数万人正无家可归,住着漏雨的棚屋,身上衣不蔽体。
终于把心满意足的王琦送走后,霍东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颁布命令。
事急从权,霍东任命李温为蒲县令、李亮为蒲县县尉,何成为平阳令,李三为平阳尉,李录为北屈令。
黄敬熟悉河东与安邑的事务,还是原来的职位。
至于郡丞则是朝廷才能任命,不知道到时朝廷会派过来什么人物。
霍东带兵去安邑,李温去蒲县,只剩李录主持着北屈的事务,忙是忙了些,但他喜欢这种有事做,掌握权利的感觉。
李录背着手走在宽敞平整的道路上,不时有人对他打招呼问好,李录也微笑点头回应。
来到县衙处理一天的事务,夜晚方归。
“你这几年从早忙到晚,以前这个北屈令没来时你多清闲,现在身体都要累垮了,晚上都不中用了。”李录的夫人在那抱怨着。
李录听着夫人抱怨的话老脸一红,板着脸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霍东是有大志向的,如果一日他升官,我也会水涨船高。”
“那我就等着看你这艘破船什么时候能升高。”李夫人说着就帮李录脱衣服。
“今天太累了。”
“你哪天不累,今天我帮你解解乏。”
李录早晨扶着腰来到县衙,开始处理流民户籍之事。
这时候县衙进来个人,正是孙建。
李录抬头看见是孙建后便继续整理竹简。
孙建与霍东一起来到北区,二人都熟,只是孙建一直神神秘秘的,让人搞不清楚在做什么。
孙建笑眯眯来到李录身边打转,在左边看看,一会儿又晃悠到右边。
“你能安静会不,转的我头晕。”李录扶着脑袋无奈道。
“北屈令不耐烦了?”
李录吓了一跳,他可没胆子夺霍东的权。
“什么北屈令?不可瞎叫,不可害我。”
孙建把一个铜印放到李录面前道:“霍府君升李录为北屈令,这是北屈令印。”
“霍府君,你是说……”李录木讷的道。
孙建看着他点头道:“原河东郡守王邑战死,朝廷封霍东为新的郡守,而你现在为新的北屈令。”
李录这时候才仔细看着案上的这个印。
“你先独自高兴吧,我还有一堆事,明日还要去蒲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