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满身满脸都是草木灰,糊的跟个小鬼样式的梅瑰凝,翘着大拇指表示赞扬。
“瑰凝,真有你的,这么厉害,无缺佩服佩服!”
“哼!”
她冲我翻一个白眼,一脸的厌恶。
这······
不带这么玩的吧,好歹我们都是一起抗战的战友,刚刚并肩作战,还取得了不错的战绩,怎么转身对我就是如此态度?
“人前君子人后伪君子!色-鬼!”
这杀人诛心啊,我杨无缺可是有夫之妇,我媳妇是胡仙胡丽丽,虽然我平日喜欢同几个姑娘瞎咧咧一番,可我非但没有色心,我也是没有色胆的啊!
我那媳妇胡丽丽,可是厉害的角色,以往我跟梅瑰凝稍微走近那么一丢丢,被我媳妇发现,不是警告就是扯耳朵!
到现在,我的耳朵还是一个大一个小的,我敢吗我!
再说了,就昨天晚上那事,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哪个晓得白浅浅这个神经病,深更半夜跑到我床上,又被突然露面的灰家仙给吓晕过去!
我是好心把她抱到床上休息好不好,好巧不巧被梅瑰凝看到了,我就成了她嘴里的色-鬼,成了伪君子了!
罢了,眼见也不一定为实,先入为主的观念,梅瑰凝亲眼看到的情形,直接判我死刑了。
你说她梅瑰凝聪明吧,这都什么节骨眼上了,还跟我翻些乌七八糟的账?说她不聪明把,关键时候,能想出来这些对付走尸的法子!
女人这个玩意,还真是个矛盾的组合体,真是搞不懂他们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我摸着脑袋瓜子,只觉得嗡嗡作响。
“老天爷来,老天爷来······”
就在我挠着脑袋,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听到门口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抬头一看,我不由笑出声来。
来的人,竟然是身穿一身白色丝绸长袍的陈大乾。
自从这货的头发,用白天花老太太抽过的香烟嘴巴,泡水接连洗头三天,头上冒出来浓密的黑色头发之后,这货完全迷失了自我,就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非但天天拿着小镜子、小梳子梳理着他那来之不易的白头发,脸上又是敷面膜,又是擦雪花膏,好像只要多加保养,他这张满是褶皱的老脸,就能返老还童似的。
这不,脸上还糊着一张白面膜的陈大乾,左手拿着文王鼓,右手拿着武王鞭,气喘吁吁的跑到院子里来,两个胳膊支在腿上来,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喘息着粗气。
“杨无缺,杨无缺,真是缺德啊!这白头岭不太平,你竟然一个屁不放,你就让我来啊,早知道这里出来这么多走尸玩意,我缺心眼啊,连夜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