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轻易的得到了家中大权,还有老头子的鼎力支持,也让林彻喜出望外,殷勤的给林老头按着肩膀。
“那庆儿先给翁翁推拿推拿,提前慰劳翁翁的辛苦。”
“话说,那你自己是不是也该开蒙了?虽然你自己也能识字读书,但毕竟还是要个正经的启蒙仪式嘛,免得将来有人说你是野路子,那些读书人就是讲究这些。”
既然说到建学之事,自然就让林老爷子想到了林彻的开蒙之事。
“庆儿听翁翁的安排就是,既然要启蒙了,那是不是该取个大名了啊?”
“哈,也是,该给你取个什么大名呢?让老头子我想想。”
“翁翁,庆儿想好了,彻,就叫林彻好不好?”
“你这皮猴子,哪有自己给自己取名的?这不是胡闹吗?不过,彻?‘式辟四方,彻我疆土’有治理的意思。‘天命不彻,我不敢效我友自逸’有遵循的意思。‘日光下彻,影布石上’有通透到达的意思。‘诸宰君妇,废彻不迟’有除去拆毁的意思。恩,这个字还不错,林彻…林彻!好,那大父就给你取这个名字。”
“谢谢翁翁,庆儿很喜欢这个名字。”
“既然取了大名了,那往后咱家的事你就一力掌管了,我就不管了,让老头子好好享享清福。”
“翁翁操劳了一辈子,今后就交给庆儿吧,一定不会让翁翁失望的。”
林彻得偿所愿,终于把名字给定下来了,还得到了老爷子对自己的放权。
然后陪着老爷子吃了一顿愉悦的晚餐,让林老头很是享受了一番天伦之乐。
心情畅快之下,不由也喝了一点米酒,这米酒入口香甜,后劲却不小。
林彻如今这副小身板,不像前世那般酒精沙场,着实没什么酒量,不免有些醉了。
所以,林彻一夜无梦,睡得很是安稳。
第二日,卯时刚过,林彻便出现在了演武场,小丫头铃娘睡眼朦胧的恍惚着跟在他屁股后面。
二十几个学塾中拐来的小子们一个不落的在那里等着了,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场中热气腾腾的操练。
林彻带着他们在老地方找到了杨巍成,见他正指点着虎子拳脚功夫。
“杨教习,我来了,昨日在县中,没能如约前来,望教习见谅。”林彻揖手行了个弟子礼。
杨巍成叉手回礼,“见过阿郎,我知晓昨天的事,未曾怪你,候黑和大家说了前日阿郎在衙堂之上的神勇,说的他好似在场似的,也说了昨日早间见到阿郎并未落下锻炼。”
“阿郎,你就该带我去的,要是我在,一定打得那赖皮猪满地找牙变成死猪的,不需得阿郎动手。”
虎子呼呼喝喝地挥着拳,做着一副武林高手的模样。
“好好好,下次带你成了吧,好好练,别让教习罚你可不好看。”林彻敷衍着虎子。
“教习,我还如之前般锻炼么?”林彻虚心问着。
“恩,一如之前就可,先锻体,方有基础,急不来的,可以的话,今日可加一个回合。”杨巍成答道。
“那我带着这帮伙伴一起,也麻烦教习一起指点一二可以吗?”
“没问题啊,我不出外的时候就是在府里教授的,多几个都没关系,既然都是刚开始,那就跟着阿郎你的节奏来就好了。”
杨巍成是没啥意见的,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