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漆木山站在李相夷门外,进屋把炉内的香灰倒掉,打开门窗,轻轻推了推李相夷。漆木山:“相夷,醒醒,该起了。”
李相夷:“师父,什么时辰了。”
漆木山:“快午时了,瑶丫头一早就动身离开了,给你留了信在她房中。”
李相夷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漆木山摸了摸李相夷的头,离开了。李相夷看着床头挂着少师,心中虽然有些失落卿瑶不告而别,但也明白阿瑶应该是有急事。
过完年,漆木山和岑婆目送着李相显和李相夷下山,漆木山抱了抱泪流满面的岑婆,安抚着。漆木山:“老婆子,孩子们只是下山历练,又不是不回来了。”
岑婆:“话是这么说,可我就是担心吗?”
漆木山:“那等收到家信,我们多叮嘱几句。”岑婆点了点头。
李相夷和李相显两兄弟下山后,碰到了贺家被灭门,家主委托两人送家中幼子去洛阳,两兄弟法,咬破了卿瑶嘴唇。
两人闹了一会,卿瑶有些犯困便躺在床上小歇起来,李相夷躺在卿瑶身旁也睡了过去,卿瑶来的这两日,李相夷难得给自己放了假,陪着卿瑶游玩。
一年后,四顾门成立,江湖上名头最盛的人,一个是四顾门门主李相夷,一个是西北少年将军李相夷,两人同名佩剑都出自一人之人,李相夷自然喜悦卿瑶与自己并列,远在西北军中的卿瑶就有些烦心了。
京中豫王府邸中的角丽谯自然也听说了两人的名声,她让雪公和血婆带着画师潜入四顾门和西北军中把两人的样貌画下带回。
角丽谯看到西北军中卿瑶的容貌,心中一惊,她记着这双眼睛,没想到这么些年未见,救命恩人比自己还要美上几分。角丽谯扶着卿瑶的画像,念叨着。角丽谯:“可算让我找到你了,相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