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过心理学,昨晚桑天恒说话的时候,眼神有点飘忽,他在说谎。”
桑天恒一个电话叫来李苇,劈头盖脸就骂:“怎么搞的?饭桶一个!枉你在我身这边这么多年了,连TM个小女孩儿都搞不定。你不管用什么手段阻止她就是,要多少钱给多少钱。你杀了她我也能帮你担了。现在搞的,网上都快把我骂死了!”
李苇低着头,待桑天恒骂完了,才小心翼翼地说:“我查了一下,谷菲,谷菲,背景很强。”
陆思芸不以为然,“再强能盖过桑家去?”
李苇瞥了一眼陆太太,又看向桑天恒。“她不是富二代。是,是。”他声音竟颤抖了。“是红四代!”
红四代!桑天恒一惊,红四代确实是他不敢招惹的,什么官二代富二代军二代,通通要给红四代让路。
“是谁的后代?”桑天恒思考着,红一代的高官中,似乎没有姓谷的人特别牛。
“谷菲是她的笔名,她的真姓,是粟。”李苇提醒道:“桑总,你想想,开国将帅中,姓粟的人,不多吧。”
桑天恒一点就透,他知道是谁了。那确实是他惹不起的人物,重重地一拳捶在茶几上,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啊。
“姓粟的?谁啊!”陆思芸不了解历史,对他们所说的人物更不知道。“又不是太祖的后代,怕什么?”
“你懂什么呀?”桑天恒瞪了陆思芸一眼,“你不了解历史,说了你也不知道。”他转头盯着李苇:“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的关键是,怎么解决?你马上给我写出一份方案来,两天后交给我。”
李苇点点头,心里叫苦不迭。
桑筱嘉穿着睡衣,赤着脚,披头散发地狂奔下楼,嘴里哭喊着:“爸爸,妈妈。”
陆思芸心疼的喊了一声;“筱嘉!”桑天恒尴尬万分,急忙对李苇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离开。
桑筱嘉扑到陆思芸怀里,哭得撕心裂肺,陆思芸不停地拍打她,安慰着:“嘉嘉,怎么了,别哭了。告诉妈妈,怎么了?”
桑筱嘉哭的说不出话来,眼泪鼻涕糊了陆思芸一身。她瞅着桑天恒,“天恒,你说句话呀。”
桑天恒喝了一声:“够了!”声如洪钟,一下子止住了桑筱嘉的哭声。她从陆思芸怀中抬起头,双眼红肿得像水蜜桃,面颊上泪痕狼籍。“爸爸,连你也骂我。”
“哭哭哭!”桑天恒一腔怒火被桑筱嘉这么一激,更是来气。“家里没死人呢,哭什么哭。”
“天恒!”见丈夫这么斥责女儿,本就满腹哀怨的陆思芸不干了。昨晚,桑筱嘉说身体不舒服不参加PARTY,桑天恒只简单的问候叮嘱几句,还执意要带陆思芸去参加PARTY。这是不是表明,桑天恒潜意识里,桑晴已比桑筱嘉重要。
到底是陆思芸说话管用,桑天恒放松了口气。说:“筱嘉,你又怎么了?”
“网上好多人骂我,骂我比不过桑晴那个贱人。”桑筱嘉哭哭啼啼的说:“爸爸,我考上大学的时候,你都不给我庆祝。”
桑天恒一句:“你的大学是考上的吗?”硬生生咽了回去。桑筱嘉那伤心欲绝的模样,恍惚间,让他看到了当年的陆思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