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已经叫到车了,不麻烦晏总了。”
情绪很淡,声音很冷。
车里的男人不语,就用十分寡淡的眼神扫着她,似是要攻破她心底的防线一般。
这个路段是医院外车流量最多的,他在这里刚停了半分钟,后面就已经堵了五六辆车了。
又过了一分钟,后面的车开始不耐烦地鸣笛催促。
南焉依旧视若无睹,反而往另一边走了点,准备避开他那灼烫的视线。
宴景禹将她这细微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眉头越蹙越紧。
车子往前开了几分,声线冷淡且慵懒,“我在这里堵着,你叫的车也过不来。”
南焉依旧不搭理他。
宴景禹耐心皆失,“我数到三,是你自己上来,还是我下来‘请’你?”
他故意咬重了这个‘请’字,深意,可想而知。
南焉停下了脚步,侧头怒瞪着她,终究还是被他这番威胁到了,走过去,隔着车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上车。”
南焉咬牙,攥着手机的动作微微收紧,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系上安全带,取消叫好的车。
车子启动,驶入车流中。
不一会,车子停在了一家早餐店门口,他命令式的声音再次响起,“下车,我饿了。”
南焉扫了眼外面,看着他解开安全带,皱着眉推开车门。
但没有跟进去,而是淡淡道,“那我就不打扰晏总吃早餐的雅致了,多谢晏总捎的这段路。”
越捎越远,她还得重新打车。
“你走一个试试!”
宴景禹眯着眼眸,冰冷阴鸷的气息编织成密网从后面延伸,将她紧紧缠住。
看她识相地停下了脚步,宴景禹微挑眉尾,“进来。”
但南焉步子仅停顿了两秒,便再次迈开,浑然不觉地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
宴景禹的脸色一沉,望着那辆远去的计程车,后槽牙磨得‘咯咯’响。
这女人,现在是愈发叛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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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焉到工作室时还不到九点,莉娜按照惯例给她准备了早餐。
她也没吃多少,随便吃了几口就去会议室了。
会议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等工作内容全部讲完后,她迟疑了两秒,觉得这事还是要和他们打个招呼,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的好。
说道,“还有件事情……我们工作室的所有拍摄项目走完,差不多是两三个月,这段时间工作室不在接新的拍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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