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禹将手机换了只手,一边滑向接听,一边摁住她赤裸的腰肢。
“她没醒,找她有事?”
南焉就这样贴着他的胸膛,听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她嘴角微抽,又想伸手去夺,却被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
“……”
那只又快碰到手机的手硬生生地停了下来,默默收了回来。
电话那头的明廷闻言,桃花眼里的戏谑和笑意散尽,变得锋利了起来,从喉间发出一声恍然的轻笑声,“哦,是吗?那晚点再打。”
下秒,电话就被挂了。
宴景禹捏着手机和掐着她腰肢的力道忽然加重。
南焉感受到了一丝疼意,从男人晦暗的眸子里读出了几分怒意。
她心跳漏了两拍,还没想好措辞,就听他问,“你和那个明廷什么时候关系变这么好了?”
“没有,就是言轻的事情拜托他帮忙。”南焉解释。
“他帮到你了?”宴景禹冷笑,话里尽是嘲讽,“会耍些嘴皮子而已,没什么真本事。”
南焉微微蹙眉,觉得他这是在人身攻击。
好歹明廷这几天也为了言轻的事情在奔波。
她觉得有必要争辩两句,“他嘴皮子是讨嫌了点,但人还是挺仗义的,而且,打官司从来没有输……啊,疼……宴景禹!”
话还没说完,南焉只觉得自己的肩膀被狗狠狠地咬了一口。
痛得她下意识去推他,但搂着他的男人纹丝不动,眉宇间覆着一层冷骇的阴霾。
“看你还不够累。”
“……嗯?”
下瞬,铺天盖地的吻落下,灼烧着她的身心。
南焉一慌,已经感受到了手的酸累,她反抗,“你开会要迟到了。”
“老子开工资了,让他们等着!”
后面,她所有的反抗都被他的轻抚和深吻击溃。
一个小时后,房间内弥漫着暧昧春色过的情爱糜腐味。
宴景禹的手机又响了,这是第三回了。
他接起电话,“有事?”
“景禹,下个星期就是爷爷的八十大寿了,我不知道给他老人家挑选什么礼物好,你有没有空?陪我去选一下好不好?”
电话那头,是沈织月娇滴滴的声音。
即便上次被宴景禹那么不留情面地警告过,她还是能厚着脸皮往他面前凑。
当那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南焉就躺在他的旁边,沈织月说的话,她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
她对他们的聊天内容并没有什么兴趣,掀开被子起身,大大方方的举步去了浴室。
宴景禹的视线随着她移动,喉结再次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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