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禹任由她捶打,不动分毫。
“我听靳梁说,你身子弱,受不得累。”好一会,他附在她耳边轻喃,“既然受不得累,我伺候你洗澡。”
南焉瞳孔一颤,浑身僵硬,眸子里溢出怒火,“你有病?快给我出去,谁要你伺候了!”
她着急忙慌的想将他推出去。
但他牢牢搂住了她的腰肢,怎么也推不开。
“宴景禹!”
“嗯,我在。”
南焉心尖微动。
思绪飘了会,南焉察觉到原本抚在她腰肢上的手正不安分的在细细研磨着她腰侧的嫩肉,慢慢向下移动着。
她心里警铃大作。
抓住他的手,怒道,“你干什么!出……唔……”
她分明从他醉意熏陶的眸子里探出几分暧昧的情动。
喉结轻滚,不等她逐客令的话说完,宴景禹便扣住她的后脑勺,堵上她的唇。
南焉本能的想反抗,却被他制得死死的,完全动弹不得。
宴景禹更是不给她半分多想的机会,扣住她后脑勺的手缓缓下移,摁住了她纤薄瘦弱的背,另一只手顺着水流向下。
他指腹上带着薄薄的茧,所过之处,恍若划过电流般。
酥麻不止。
南焉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渐渐地,反抗的动静越来越小,眼底氤氲着水雾和迷离,勾人心魄。
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她敏感带,触得她浑身一颤,身子恩耐不住的扭动了起来。
宴景禹眸光暗沉,隔着西装的面料,他已经能清晰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了。
大脑在酒精和情动的刺激下,吻她吻得愈发狠了。
喷头洒下的水已经将他身上彻底淋湿。
他的吻从唇往下,下颌,脖颈,锁骨处……
南焉整个人一激灵,双眼迷离,薅住他的头发,“有泡沫。”
“冲得差不多了。”宴景禹喘着粗气,“死不了。”
顿时,氤氲着雾气的浴室里,恍若被搅浑水的一汪春池。
娇嗔的嘤喃声和粗重的舒适的叹谓声彼此交织着,让暧昧无限蔓延。
第77章一场交易的贴合
南焉第二天起来得很晚。
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很累,又困得不行。
早晨迷迷糊糊间醒来过一次,是被十一的哭声吵醒的。
她本能地想起来,可就是睁不开眼,困意让她身体跟不上大脑的变化。
蓦地,她觉得自己额头上落下一片清凉,随后脖颈下枕着的手臂被抽走,旁边的一团火热也很快消失不见。
脚步声响起,拉开了门。
听熟悉的男音说,“嘘,妈咪还在睡,让她再睡会,爸爸带你去洗漱好不好?”
十一带着哭腔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模模糊糊的,她也撑不住困意,再次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