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哼,一介武夫,娶了我家像娇花一样的乖女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居然还在外头沾花拈草的。乖儿莫怕,咱们与他和离!&rdo;锐王妃怒气冲冲地说道。
李韵凝软软地嗯了一声,又道:&ldo;我已写了和离书与他。&rdo;
听到李韵凝的话,锐王妃先是愣了一愣,随即释然。她的凝儿随她,眼里容不得沙子,她早该想到凝儿会这么做。
&ldo;离了正好,回来陪陪母妃。你和华华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月,我和你父王在家待着,实在冷清。&rdo;锐王妃柔声说道。
李韵凝点了点头,&ldo;母妃,我想去别院住住,那里清静。&rdo;实是担心她的小姐妹们上门来看她,更怕她们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她关于荆楚墨纳妾的事。此刻她什么人都不想见,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
她,更怡她们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间她关于荆楚墨纳妾的事:此刻她什么人都不想见,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
锐王妃点点头道:&ldo;京郊的别院重新装修完毕,明日我带你去瞧瞧,看看哪里不喜欢,让人改。&rdo;
&ldo;嗯。&rdo;
锐王妃还想多聊聊天,但李韵凝倦极、累极,断断续续应了她几句,便沉沉睡去。
又过了两日,李韵凝的好友蒋氏下了帖子过来邀约她去府上参加诗社聚会。想了想,李韵凝决定去,可锐王妃有些担心她,劝她若是不想去就不要去了。
李韵凝轻轻摇了摇头,&ldo;母妃不必担心,我心里有数。&rdo;看皇帝哥哥的意思,她暂时还不能将和离之事公之于众,为了安抚荆楚墨,稳定边关战局,她还得继续扮演他的妻子。她已经在家里窝了许久,就算以生病为借口,也不能再窝着了,她必须出去走走,让所有人看到她和荆楚墨之间没有问题。
&ldo;母妃陪你去吧?&rdo;锐王妃对这些贵女之间的勾心斗角十分了解。有些人是真关心你,有些人则是等着看笑话,她不放心女儿一个人去。
李韵凝抱着锐王妃的胳膊,靠在她的肩头上,软绵绵地道:&ldo;母妃,我一个人真的没问题。若是您陪着我去,就算没问题也会让人多心的。&rdo;
锐王妃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理,于是便不再强求,只是去把自己压箱底的宝贝找出来,准备给她出去聚会用。
又过了一日,皇帝着人赏赐了一些东西下来,什么东海的大珍珠、西域的玉石等等,赏赐的借口是荆楚墨立了功,斩了鞑靼人的一个王子。
锐王妃明白,这是皇帝给李韵凝撑腰来了。只要有了皇帝的态度,那群女人在明面上不敢太过放肆。
不过,李韵凝去蒋氏府上赴宴的时候,并未太过张扬。她穿戴如以往,并不曾过于隆重或者朴素,也完全看不出她与往日有何区别。旁人猜不透她,三言两语隐晦地说了几句,便被她轻轻巧巧地打发了去。
到后来,蒋氏劝李韵凝吃鱼,平曰里最爱吃鱼的李韵凝陡然犯了恶心,吐了一回。众人澈底懵了。
回到家里,云芍连忙禀告了锐王妃,王妃又喜又惊,有些不知所措。直到请了个知根知底的御医来,诊了半日,才知道原来李韵凝只是伤了脾胃,并不是怀孕。
锐王妃和李韵凝心里皆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李韵凝很清楚,就算她心里头再不痛快,可时日这样长,这日子总得下去不是?于是她索性恢复了原来的交际,时不时地就与京城贵妇们一起聚会消闲,参加诗社、打打叶子牌、听听戏、看看歌舞,日子倒也过得很快,一晃半年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