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孟良语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头发束的怎么样?!”
“像个男人。”
“你!”
你说出口后,孟良语就觉得不对劲。
往常她都是巴不得别人说她爷们儿。
怎么今日听到别人说她像个男人,竟有些气愤?
好在小妹妹又加了一句,“虽不太有女人味儿,但也还是很好看的。”
好看么?孟良语弯了弯唇,双颊也不自觉的染上了一丝红晕。
“我出门了,你乖乖待着,要是隔壁的人来要镜子你就还给他。”
“嗯。”
孟良语出了门,便直奔宫城去。
他果然就在屋顶上等她。
孟良语嘴角微微勾起一笑,便一跃而上。
“来了啊?”
“嗯。”
就像那天他坐在屋顶上问她,回来了啊。她回答,回来了。
“喝酒?”他问。
孟良语点了点头。
“自己去挖,还在那朵花儿底下。”
孟良语实在懒,“你怎么不提前挖出来啊,明明知道要喝的。”
那人笑了,“我欠你的了?还得给你挖出来?”
也对,人家给你酒喝酒不错了,还嫌人家没端到你跟前了来。
孟良语又从房顶上跳了下去,挽了袖子开始挖泥巴。
“这次你也不喝?”孟良语回来的时候,抱着酒坛子对他挑眉。
“不喝。”
“你说你自己又不喝,那守着这些酒干嘛啊。”
“留给你啊。”他对她说。轻轻的,温声细语。
“哦,那还真是,多谢了。又得救我的命,又得解我心结,还藏了酒给我喝——你这恩人做的倒真是实在,我若是尊佛,你定是往西送的路上还给镀层金呢。”
那人只说,反正自己也是没事做。
孟良语拔开了塞子闻了闻,“好香啊。”
“嗯。下面屋子里有炭火和酒壶的,你拿下去,把酒烫一烫再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