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童一听见压岁钱,一下子来精神。
“老公,刚才儿子收了一个大大的压岁钱,嘻嘻。”
“切,有多大?你收了?”张震柯当然知道,除了郝子言还能有谁。
“人走了?”
“嗯,人家帮我买东西了,我总的请吃个饭吧。”舒童小心说。
“好,今年的活我都干,不就是家里那点事。”山西老陈醋隔着屏幕都闻得到。
“床上床下的活我都干了,也没见你谢过我!”
可不是吗,哪次张震柯干活都很卖力,美其名曰:为了她。
“讨厌。”舒童说着坐在瑜伽垫上,看着他。
离得好远啊,看得见摸不着的。
“老公,你好点吗?中午吃啥了?你要好好吃饭,早点回家。”
舒童歪着头枕着膝盖,看着手机屏幕,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嗯。”张震柯都没敢告诉他,此刻他住的医院有多少病人,情况有多严重。
刚才,他还听说感人的人数正在成倍增加,正当春运,天南海北的人从这个城市中转,W市以外的地方真能置身事外吗?
“宝贝,没事就在家待着,知道吗?”
张震柯说道,病毒来势汹汹,传染性极高。
“嗯。。。。。。老公,你还想要孩子吗?”舒童忽然说道。
“咦?你想通了?当然想要。”张震柯上个月好说歹说舒童都不想要孩子。
怎么一个月后又问这个,难道再要一个?
“没,怀孕会变丑,会长斑。”舒童把脸怼到手机屏幕上。
“这都一年多了,还没落下。”
原来舒童眼睑下的孕斑还有一粒。
“哈哈,我再看看呢?”张震柯往上坐一坐。
舒童又把脸怼到镜头那里,说道:“你看看。”
只看到张震柯手机屏幕一只大大的眼睛,还翻着眼白。
“悄悄告诉你。。。。。。”张震柯用手捂着自己嘴巴,凑近手机说。
“每次做,这颗小斑点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好兴奋。”
“。。。。。。”
舒童垮起整张脸,她脑补到自己在他身上晃来晃去的样子。
“睁开眼看到这粒小斑点,就想干。。。。。。”张震柯接着悄悄说,口罩下露出看不见的弧度。
“。。。。。。”
舒童越听越无语,这是拿她的痛填补他的乐趣。
她以为这个斑点很丑,每次都想遮住,合着每次她被亲的时候,张震柯手指在这个地方擦来擦去,是为了露出来。。。。。。给他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