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砸墙时掉落的泥砖堵住洞口,又将地上清理干净,重新将供桌椅子摆好,又将字画调整了一下,直到看不出端倪。
他拿出刚才的箱子和手札,箱子虽小,却异常沉重,还上了锁,手札也被牛皮纸仔细包裹。本想打开查看,但担心已引起村民注意,决定先回县城。
所幸戴勤家比较偏僻,旁边张二顺家也没人,村民很少出门,林子平顺利地带着东西离开了。
回到县城的时候,太阳有些偏西,林子平将箱子和手札放回家,还了马。看天色差不多快到下班的时间了,打算去买些菜和肉,就当庆祝提前下班。
他还买了些酒,打算自己煮来dIY乙醇分子消毒。这个时代虽有蒸馏技术,但未普及,更不用说提纯酒精医用了。
天色渐渐黑下来,屋外传来脚步声,林子平从厨房探出头,就看见柱子提着东西回来。
“子平。”柱子笑着打招呼,见林子平在厨房,便要进来帮忙。
林子平连忙制止:“先去洗洗,换身衣服就可以吃饭了。”
柱子点点头,没有多言。
这段时间柱子长高了不少,也许是接触的人多了,自信了许多,少了几分拘束和恭敬,两人相处比较自然,像合租室友一样。
林子平将饭菜摆好,柱子也换了一身衣衫出来。
“子平,以后你等我回来做做饭。”柱子一边盛饭,一边不好意思说,“老爷是安排我来照顾你的,现在反而……”
“今天我回来早才做的,以前都是隔壁婶子来做的,再说了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就不要讲究这些了。”林子平接过饭碗,“你不说我不说,舅舅和廖嬷嬷怎么会知道。”
“对了,庆阳今天送东西来了。”柱子放下饭碗,拿出来一堆东西,“子平,这是你的药,我明天带到药房里面熬好了带回来。”
“不用,不用。”林子平从柱子手里面将药拿过来,自己要找个大夫看看这药里到底有没有毒,自己是不是中毒了。
柱子没再多说什么,递过来一个荷包说:“这是老爷让人送来的。”
林子平打开荷包,里面是几张银票。
他对林忠感觉其实很复杂,虽然物资上林忠从来没有亏待自己半分,但有时候觉得他并不是真正地关心,这种感觉很奇特,所以当时离开庆阳的时候他还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少爷,少爷……”见林子平回过神来,柱子松了一口气说,“少爷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想舅舅怎么送银票来。”林子平随口解释了一句,“我一会儿写信问问,吃饭吧。”
柱子担忧地看了看林子平,见林子平面色如常,用公筷夹了肉放在林子平碗里:“子平,吃肉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