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功夫后,吴管事带着秋若姑娘从后方缓缓走进了内厅。
秋若那娇柔的身姿在烛光的映照下,宛如一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的娇花,楚楚动人。
她莲步轻移,裙摆如丝般微微摆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夜风中轻柔的低语。
那裙摆上的绣纹在烛光的闪烁下,若隐若现,好似繁星点点。
当她看到墨染的瞬间,激动得娇躯一颤,那颤抖如湖面泛起的涟漪,迅速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这股激动所点燃。
眼眶不禁湿润了,眼中闪烁的泪光在烛光下如同璀璨的星星,晶莹而明亮,那泪光中饱含着无尽的思念与深情。
她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回来了,那颗饱受思念折磨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那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厅内清晰可闻,如同小鹿乱撞。
就在秋若准备不顾一切地投入墨染的怀抱之时,张管事那肥胖的手臂宛如一道无情的栅栏,猛地拦住了她。
张管事的脸上带着严肃和警惕,眉头紧皱,犹如两条深锁的铁链。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秋若,仿佛在警告她不得放肆,那眼神中充满了威严和冷漠。
那坐在主位上的郭佑,气定神闲地端起茶杯。
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仿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经过精心的排练。
他伸出那布满皱纹却依旧稳健的手指,用茶盏轻轻刮去浮沫,那细腻的动作如同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岁月沉淀下来的从容与淡定。
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那气息仿佛带着他一生的权谋与沧桑,沉重而悠长,如同古老的钟声在深巷中回荡。
吹去了些许热气,随后“吸溜”一声,一口滚烫的茶水被他咽了下去,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眯起的眼睛透露出一丝惬意,那神情仿佛在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满足。
郭佑笑盈盈地看着墨染,说道:“镇南侯,尝尝老夫府里的茶如何?”
“这可是今年新上的浮泷茶,此茶清新无比。”他的声音温和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试探,眼神紧紧盯着墨染,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那目光深邃而犀利,仿佛能看穿墨染的心思。
墨染心中满是疑惑,不知道对方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但也不好拒绝,只好端起茶杯,“咕嘟咕嘟”地一口就灌了下去。
那豪迈的样子,看得张管事愣在原地,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不怕烫吗?”张管事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一脸的难以置信,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惊讶和不解,仿佛看到了一件超乎常理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镇南侯真乃少年英雄,如此举动真是羡煞旁人。”郭佑抚须大笑道,笑声在厅内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他的笑声爽朗而豪放,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填满,那笑声如洪钟一般响亮,充满了整个空间,让人心头一震。
墨染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双手一撑,猛地站了起来。
起身的动作干净利落,带起一阵微风,衣角随风飘动,发出“呼呼”的声响。
面对着前方的三人,大声说道:“老相国,晚辈今日前来,是为了带走自己的红颜知己。”
“只要墨染能做到,老相国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厅内炸开,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
听到对方这么说,郭佑依旧笑呵呵的,那笑容却不达眼底,他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墨染。
眼神中带着审视和评估,仿佛在衡量一件珍贵的宝物。
缓缓说道:“老夫在宰相这个位置坐了三十年了,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老夫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就算有,也不是你小子给的起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傲慢与自负,下巴微微扬起,透露出不可一世的神态,那模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
听到对方这么说,墨染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左手紧握拳头,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声音在安静的厅内格外清晰,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