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的视线随着她的衣服掉落到地上,小小声地提醒她:“搞脏了……”
“你管得怎么这么多?”彭新洲道,“我觉得我真是太不尽责了。”
虞理:“啊?”
“我教了你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彭新洲单腿跪到了沙发上,朝虞理压过去,“怎么都没教你什么才是真的不应该做的呢?”
虞理抿了抿唇,彭新洲抬手捏住了她的胳膊,靠近肩的位置,捏得死紧。
有些痛,虞理哼了一声。
彭新洲松了手,从胳膊一路往下,轻轻划过,直达掌心。
十指交握,彭新洲再看虞理,心里的火烧到了眼睛里,快把虞理钻出个洞来。
“这才是失态。”她喃喃道,语气里没了冷漠和生硬,软得跟水一样,“这才是过分。”
她吻住了虞理的唇。
虞理终于抵过煎熬,获得了一个吻。
水火交融。
这个吻的时间很长。
在虞理的生命里,这是第二个正儿八经的吻,第一个,也是和彭新洲。
也是彭新洲压着她吻过来,也是这样的温度,这样的香味。
但感受却完全不一样了。
那个时候她是块榆木疙瘩,想开道缝都没地儿钻,漂亮姐姐把她拉进酒店里,压在门板上,只觉得新鲜又刺激。
她没抗拒,她甚至欣然前往,就像去推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现在,她大概是窍开得太多了,变成了彭新洲眼里一块朽木,这么好的老师都能彻底学偏了,搞得人人害怕她,躲着她。
最过分的是,她没后悔。
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从来不后悔,她哪怕转变了思维,狠狠地打一巴掌从前的自己的脸,她也不后悔。
那是那个时候她这个人能做的最好的选择,能尽的最大的努力了。
如果错了,那就再挽回。
再弥补。
再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把自己想要的抓回来。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虞理心里跟蚂蚁啃一样,痒到脚趾都蜷缩起来,面上却一点都没表现出进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