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媃自己坐起,撕掉累赘的裙摆,只留下里面短短的衬裙。
挺正经的一件吊带礼裙,被她捯饬得像夜总会工作服。
她的腿是黄金比例,肤色也进行过漂白,王媃对自己的诱惑力十分有信心。
“你看我美吗?”
她摆了个妖娆的姿势,把手放在腿上。
“不美,像去毛的猪蹄。”
王媃:……
不对不对,盛澜口是心非,他一定心里认为自己很美。
“盛总故意逗人家,讨厌。”
“呕!”
王媃:……
根本没办法继续下去。
“我问你,”盛澜聿没有离开,那是因为还没确认他心中的想法,“是不是你故意让人把房号透露给我的?”
王媃以为他终于理解了自己的良苦用心,兴奋点头。
“我对盛总爱慕已久,只是您身边莺莺燕燕太多了,只好买通您助理的情妇,让她给我知道机会。”
盛澜聿深呼吸:自己找的老婆,不能弄死她。
王媃再也忍受不住身体里涌起的火热,又向盛澜聿扑去。
“盛总,只要和我一夜,你就会离不开我的,来试试吧。”
盛澜聿已经在气头上,眸底是抑制不住的杀气。
王媃第二次生扑他,他毫不怜香惜玉,再次一脚,踹得对方躺地上起不来。
“沈吟,你好样的!”
男人沉脸打开房门,郝正就站在门口。
感到气压不对,他急速往里撇了一眼,差点站不稳。
到此,他也明白了。
敢情沈吟这两天看上去老老实实,原来是在做局给老板送女人呢。
“盛……盛总,是我大意了,才被太太给耍了。”
盛澜聿冰块脸上没什么情绪,而是吩咐道:“酒会上的人都喝了她下料的酒,把他们都送到这个房间来,然后联系记者。”
说完,摘下领带独自离开。
……
沈吟找酒店结了小时工资后就提前离开了。
她满头红酒,酒店经理没有为难她。
回到瀚宸公馆她就一头扎进浴室。
毕竟以后可能没机会使用这么舒适的大浴室了。
她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放在房间角落的行李箱,直到现在也没有打开,为的就是走的时候少收拾些行李。
今晚,盛澜聿肯定又不会回来。
如果说沈吟在瀚宸公馆有什么留恋,那就是面前这张床了。
舒服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