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了,终究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刚刚那一幕,应当是没人看见。除了,焰萧。
焰萧在一旁看着,回想起以前:他记得第一次相遇,记得那顿饭,记得那个中元佳节,烟火下美得不可方物的她,他记得一切,那是怎么也忘不了的。
不知怎么,泪水不争气的流下,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是怎么了?
焰萧最后看了南竹一眼转过头回去了,那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周围有大大小小的岩浆坑洞,那不知名的黑色的大鸟尖叫着四处飞舞有一些撞到墙壁,带下一些尘土。
在某些不知名的角落又有着一些哀怨的声音,总是一直存在,就那样的让人不可忽视。
而那一身黑紫衣长袍的玄帝正和手下一些人商议着什么,焰萧回来觉得有些奇怪。便走过去问道:&ldo;这是商议什么?有何要事?&rdo;
结果那些人只是轻飘飘的看了焰萧一眼,绽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离开了。
焰萧也就没多想,只是觉得十分奇怪,便也只好自己想,他一边想着一边边走回卧房,想南竹为何这样,那不是她快要大喜的日子吗?为什么她在哭?她不是很骄傲的一个人吗?
突然之间焰萧被自己的一个想法惊到了,他觉得自己喜欢上她了,现在感觉他满脑子的都是南竹这个人。
焰萧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论如何就是睡不着,他盯着枕头的花,突然焰萧有了一个想法,一个很特别,很危险的想法。
但他克制住自己尽量不去想,因为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是在挑衅某位吧:为什么不试试凡尘土匪作为呢?
问君能有几多愁?不愁,是怨,应是不舒服。
朔岩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小屋里,他看着周围熟悉的景物,回想起以前和夏芙呆过的地方,轻轻的摸着柱子,最后沉默地说:&ldo;原来一切还在。&rdo;郁郁葱葱的竹林穿插着一些弯曲的小道,鸟叫声,流水声,变成一首好听的乐章。
而却人变了。
记得那木屋不远处有一块大大的黑石,上面曾有他专门为夏芙雕刻的画像。只是经历了数个春夏秋冬,人像已模模糊糊。
但如今一切想来,却还历历在目,仿佛发生在昨天。
朔岩甩了甩手,被关三百年之久,现在的他法术失尽,和凡尘的凡人已经没有什么不同。
他自嘲一笑,靠在柱子上,强压着心底悲凉的情感。
此刻的他像是废物一样,一点用处都没有,谁把他放出来了?
夏芙?不,一定不是她,她应该在某个地方,过的很好吧,犯不着为了他去触犯云帝的威严。
夏芙暗处静静地看着,知道他以后会没事以后,很深地叹了一口气,回到了一方梨花。
&ldo;原谅我把你从那里带出来,或许还会让你再次陷入危险,对不起。但是我别无选择,朔岩让你被关在那里,我真的于心不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