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他带上了石头。
对于石头,尽管这些天的相处,他觉得两人脾气相投,只不过半路情,哪有经历过生死的兄弟靠谱,不过他还是带上了,有危险也算有个垫背的。
石头不知道突侯湃的想法吗?他当然知道,只不过他不在意。
突侯湃此人天生神力,他愿意以身为饵,钓一条大鱼。
······
宋锦书回了院子,子砚哭着跑了过来。
“大姐,救命啊。”
宋锦书心中一紧,赶紧扶住他,“子砚,你怎么了?”
“大姐,哇哇哇···大姐,我我···”子砚哭的一抽一抽。
“子砚,你别吓大姐啊,到底怎么了,你慢慢说。”宋锦书抚着弟弟的背。
“大姐你快救救敏阳他们吧,他和高爷爷一直在牢房中。”宋子砚终于把话说完。
坏了,宋锦书还真是把人忘了。
“别哭了,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宋锦书给弟弟擦眼泪。
“大姐,我愧对敏阳啊,我竟把他们忘记了。”
宋锦书也愧啊,自己来的路上沾了人家光,这就把人忘了,“子砚,大姐想办法,你先别哭了。快回屋里吧,外边冷。”
宋子砚强调:“大姐,你一定要把他们救出来,敏阳刚进去的时候还发烧了。”
“啊?那不能耽搁了,我现在就去。”宋锦书就要转身出去。
“大姐,你先别急,还好你给我的有药,就在小盒子装的那个,敏阳吃了已经没事了。”
“弟啊,咱们说话不要这么大喘气好吗?姐有点心累。”宋锦书扶额。
小家伙很不好意思,“大姐,我知道了。”
宋锦书想着去找找毛四吧,他比较好说话,应该是能把人放出来的。
牢房内,高敏阳望着眼前爷爷的下巴,他之前圆润的双下巴已经没有了,都有些能看到下颌线了。
“爷爷,你说子砚他们是死了吗?”
高老爷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多天,他不知道还能扛多久,生理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让他觉得有些累,就想一直睡下去。
看了看在他怀里的孙儿,怕是和他也不差什么了。
“阳阳,不会的,子砚他们没事,你也不会有事的。”高老爷说。
高赟一直看着祖孙两人的情况,抬头又看着牢房墙上那小小的窗子。
“高老爷,要不把少爷送出去吧?”
高老爷木木的眼神望向他。高赟的手往上指了指。
窗子太小,敏阳瘦了许多,怕是塞出去也十分艰难,但还是要试一试。
他点点头。
准备行动的时候,牢房门口传来了动静。
“敏阳,高老爷。”
呼唤的声音传来,高老爷甚至都没意识到是在叫他。
直到来人近前的时候,他怔怔地转过头。
"是宋姑娘吗?"
“宋姐姐,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