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的恶念就像是一只不知满足的伥鬼,顾爻越是纵容,他就越想要得到更多。
直到将这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永远都分不开。
阎郁盯着那脖颈,隐约露出的锁骨上还有胡闹过后的齿痕,本就沉着的眸光更是幽暗。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顾爻闷哼一声,又发觉有些丢人,将声音咽回肚子里。
意识模糊间,顾爻只脑子浮浮沉沉。
犬齿落在颈侧,带起细密又轻微的疼痛,湿滑的东西滑过齿痕,失去视觉,感觉被无限放大,偏生作乱的人还坏心得很。
缓慢又温柔,让顾爻额角都渗出细密的汗珠。
太折磨了。
比之之前直白的吻更折磨人。
不知什么时候才是尽头,能清楚感知到每一分变化。
相触之处,让人有些心惊。
烫得人心尖发慌。
可谁都不愿意先示弱。
阎郁关注着顾爻的每一分神情,他轻笑着凑在顾爻耳边,“先生,这就撑不住了吗?不是要带我体会什么是人间极乐吗?”
炙热的呼吸落在耳畔,连带着心上都发烫,漂亮的青年咬着唇偏过头不想答话。
阎郁却没有打算放过他。
犬齿抵在耳垂处细细研磨,让本就忍到极致的青年忍不住溢出轻吟。
“唔~”
可阎郁越发放肆的动作让顾爻有些害怕,那犬齿已经顺着耳垂,沿着耳廓向上,而后落在锁骨,两人本就靠得极近的身子此刻更是无间。
阎郁是极有耐心的猎人,他懂得如何驯服猎物,他有着极强的耐心。
所以他选择磨着顾爻,犬齿落在衬衫的扣子上,解得极慢。
每一秒都是折磨,明明可以将眼睛上的束缚放下来求个痛快,阎郁却不愿。
非要这般磨着。
不能做到实处,
他总要讨些利息的。
这场角逐,终究是顾爻先败下阵来,没办法了,只能颤着声求饶,“阿郁,别……。”
他是我真的怕了,身上还没好,他可不想真的不想起不来,那就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