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旭打的太狠了,他又不躲开,齿尖磨着口腔内的软肉挨上那一拳铁锈味弥漫,裴沉疯魔舔着她的小虎牙,又绕住她的软舌与他共舞,他攻势又猛又烈,沈栀妤毫无招架之力。
她被卷入,不小心磕到了他的唇角,裴沉吃痛下意识把她抱得更紧,手也不老实乱动,在最后一步被沈栀妤制止。
她双目含情,晕染出点点磷光,看他的时候失了神:“不要……”
“那你再说一次。”
裴沉单手覆盖在她的后腰,她的脊背很好看,匀称地恰当好处,轻轻柔柔贴上去惹得她忽然颤动,腰身瞬间下塌勾着他的火。
“自己都不心疼自己,我心疼什么……啊!”
沈栀妤的衣领被他扯下一点,她今日本就穿的较贴身,大方领款式的米色针织衫勾勒出完美的身材,他扯下那点布料下的肌肤触碰到他微凉的指尖,瞬间身体僵硬,从上往下看,她只能看到他浓密的睫毛,不见半分他痴迷神情。
咬住一大口,一排牙印无比暧昧地印了痕迹。
“裴沉!”
“嗯,你未婚夫打了我,找你收取点报酬……不过分吧?”
他忽而抬眼,染上情欲后的双眼湿漉漉地看她,真诚地像一只大型狼犬,低声呜汪摆着尾巴。
“……”
“行啦,不逗你了,帮我递根棉签好不好?”
裴沉软了声和她撒娇,这个男人天生一副讨喜的笑脸,伪装着皮子下面危险的灵魂,他撩起衣服,小腹上的刀疤泛着紫红,周边一片淤青漫开。
他利索掀了盖子,沈栀妤接力将棉签棒往里面一戳,让万花油充分浸润内芯。
裴沉伸手要拿,又被沈栀妤躲过,她叹了声气,嘟嘟囔囔似是不忍心:“算了,大小姐帮帮你吧。”
她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将他的裤边往下一扯,又觉得皮带碍事,随手一扯直接将它抽了出来扔在后座。
裴沉挑眉揶揄她,“啧,学我?”
“对啊,还不让碰啊?你是金子做的吗?”
论报复,沈栀妤不会吃亏。
“唔……那我勉为其难让你占占便宜吧。”
裴沉骚的厉害,讲的话浪荡入耳遐想非非,也不知他是不是和每一个逢场作戏的女人都这么说,比如——岑菱?
她可没忘记裴沉和岑菱一起整她的样子,够她记一辈子了。
什么狗男人。
她重力一压,男人闷哼一声,隐忍又性感的哼唧声惹得沈栀妤抬眼瞪他。
怎么这么会哼哼唧唧啊,男的骚气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了。
她恶作剧上心头,低下头往伤疤上哈了一口气,大概是挨得太近了,她的耳朵不由得蹭到了他的西装裤,鼓鼓的一坨瞬间垒高像小小的谷堆。
……
四目相对,沈栀妤呼吸极浅地挪了挪屁股往后推,还没来得及全身而退,就被男人五指压着不让动,他声线低哑带着古早唱片机那种沙沙的感觉,颗粒感十足,磨着她的耳朵好似入了定。
“干什么,沈栀妤。”裴沉变着法子弄她,“管起火不管灭吗?消防员见了你都得绕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