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闹法会,可曾向我说过?”西门庆问道。
鲍旭和刘唐低头默默无语。
他们也知道,这次闹得有些过了。
三个人跳下法台之时,那些挨打的百姓甚是无辜。
兄长宅心仁厚,自然不忍就见到这一幕。
挨骂,也实属正常。
冷哼一声,西门庆冷冷地说道,“今日念在你二人是初犯,我不做计较,再有下次,定要给你们好看!”
一行人继续前行,刘唐忍不住问道,“鲍旭,你为何将寿桃换成了狗头?”
鲍旭讲述了一遍经过,众人哈哈大笑。
连续赶了三日路,终于到达山东地界。
烈日当头,西门庆见前面有家酒馆,便大声说道,“二位兄弟前面酒店歇脚。”
刘唐和鲍旭二人,自然高兴的紧,纷纷打马前行。
郡主却轻挑车帘,只见她脸色涨红,秀眉紧蹙,双目失神,头顶上腾腾散发着蒸汽,“兄长,何时能够到家?”
连日来的奔波,让她这位娇滴滴的郡主,身子骨快要散架了。
偏巧这几日日头又大,又不见一丝凉风,车内落下帘子后,宛如蒸笼一般。
“再有两三日,定能够到家。”西门庆说道。
“车内燥热难耐,我忍受不住。”郡主低声说道。
她的一颗心脏,就如同上了发条的绿色青蛙,砰砰砰砰跳个不停,搞的她心乱如麻,又兼有些恶心的症状。
西门庆立刻明白,感情是郡主要中暑,于是伸出手来,“快到马上来。”
“啊?”郡主脸上闪过一丝羞涩。
和兄长同乘一马?
这怎么可以呢!
自古到男女授受不亲,莫说和他同乘一马,便是胳膊与腿被他看了去,也是极大的羞辱。
况且,自己又不会骑马,上马之后必然会搂搂抱抱。
想到搂搂抱抱这两字眼,郡主脸色羞得更红了。
西门庆见状,低声问道,“郡主当心中暑,还请放下心中顾虑。”
“就权当我是郎中,为你治病。”
说着,他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