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洁挣了几下,想要挣开他的箝制,奈何牧子霄的力道太大,他若不放手,她哪有能耐挣开。牧母见状,更是气煞了,她哪看不出是她儿子不放人,“她都自己要走了,你为什么要留她?”“我说了,她是我的妻子。”“什么妻子,她能在事业上帮你吗?能给你金钱上的援助吗?能帮你处理工作吗?医生都说了,她难受孕,就连帮你生儿育女都不可能,你要这个女人当妻子做什么?不如早点离婚,再找一个适合的女人娶回家。”“妈怎么知道她难受孕?你带她去看过医生?”说这话时的牧子霄语气是平和的,听不出情绪,但他握住林洁手腕的力道却是大得教她生疼。“是又怎么样?你们都结婚一年多了,她却连个消息都没有,我带她去看医生是想帮她早点怀孕,怎么知道会被医生说她难受孕?”牧子霄偏头看了一眼从头到尾都低着脸的林洁,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可以猜出她应该是哭了。“我不在意。”“你说什么?”牧母被牧子霄的话给气昏了,抖着手指着他问。“我说我不在意有没有小孩,所以我们的婚姻妈就不用操心了,也请妈以后不要没事到公司找我,我很忙,没空陪你。”“牧子霄!”此时的牧母不再雍容华贵,有些情绪失控的她,没想到儿子会这么对她。“妈,我帮你联络司机,我让秘书陪你下去。”“不必,我自己走。”牧母气呼呼地转身走人,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被儿子这么赶人。牧子霄闻言,用手抬起她的下颔与自己直视,他的眼中写着笃定,“难受孕也不是不会生,只要多做几次。”“你……我不要帮你生,你去找别的女人生。”林洁又挣扎着。“林洁,你听好,我娶你就没想过要离婚,我要孩子,你就要帮我生孩子,别的女人能不能生,那不是我该烦恼的事,你只要明白一件事,我的孩子你非生不可,做一次不能生,那就多做,凭我在床上的能耐,你不想怀孕都难。”牧子霄的话带着霸气,但这话却莫名地安抚了林洁无助的心,却也让她更难受,眼泪掉得更凶了,“可是我已经签字了……”牧子霄想到那一张离婚协议书,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那张纸我已经撕了。”闻言,林洁缓缓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撕了?”牧子霄点头,“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敢背着我签那种东西,当心我把你整死在床上。”这话说得狠,他本是放在她腰上的手也在这时往上,隔着衣料罩上她小巧、浑圆的乳房,随意地揉捏着。当办公室里剩下牧子霄跟林洁时,林洁忍了多时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滴落,委屈地哭了起来。牧子霄拉她走到沙发边,他先坐下,而后让林洁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挣动地不依,他却不准她起身。“乖一点!”牧子霄伸手拍了她的俏臀,要她别再扭动。林洁哭得委屈,“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怎么样?”牧子霄见她哭得脸上都是泪水,索性伸手帮她擦,看着她哭成泪人儿样,他承认他在心疼。“我如果真的不能生,你怎么可以不在意?你应该找别的女人结婚生子……”“不要,你停下来……”林洁不懂,怎么可以讲话到一半就开始动手动脚。以前的牧子霄从不在房间外碰她,但现在却是随处发情,只要他想要了,他就要,根本不管场合跟她要不要。“我只是揉揉。”牧子霄低声在她耳边说着话,有几句话太限制级,她听得耳根子都红通通。“你不要乱说。”怕他真的会动手,林洁用双手捉住他揉捏不停的大掌。只是她捉了一边手掌,他的另一手则是熟练地探进她的裙摆下,将裙摆撩高,露出她白皙、细致的双腿,眼神也更为深沉了。林洁这几日被他这么折腾,哪里看不出他的意图,“你不是要开会?你快放手。”“这个会议我让大哥接手了,下一个会议还要一个小时。”牧子霄边说已经边解开她内衣的暗扣,大掌顺利地捏住她的乳房任意揉着。意思是这一个小时,他不打算浪费。“我肚子饿了……”昨晚才被他折腾到半夜,今早起床时,双腿还打颤,走路都有些浮,现在他再要,她肯定会没力气走路了。“等我满足了,我让秘书买你爱吃的点心。”牧子霄一点都没打算停手,手指已经拉扯掉她的内裤,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脚踝上,并且将她的双腿拉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林洁被迫与他面对面,看着他的手在她的私密处撩火,她脸红得像要滴血,推着他的胸膛要他住手,他却在她耳边要胁着。“我不要……”她才不要帮他解开裤头皮带跟拉链。牧子霄哪里理会她的拒绝,已经燃起欲火的他,嗓音低哑,“还是你想要用手帮我?”他拉她的手触碰他的欲望,那里早已肿大跟坚硬了。林洁一慌,连忙摇头。见状,牧子霄又哄她动手。林洁见他态度强硬,知道躲不掉,只得红着脸用不熟练的手势帮他解开皮带,而后再拉下拉链。“把它拿出来。”牧子霄吻了她的唇瓣,诱着她。林洁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只得听话地伸手将那已是硬得烫手的欲望拿出来。“把它放进去。”牧子霄见她听话,停下了吻后,继续含着她的唇瓣说。林洁一听,急得扭腰想要躲开,牧子霄一掌却定住她的腰,另一掌则是不温柔地捏了一把她的乳房,疼得她吟哼了一声。林洁刚哭过,眼眶还泛着红,漂亮的眼睛带着水气,有些勾人。见她还不抬高腰,牧子霄索性用大掌帮她提高腰,命令她快点。怕了他的霸道,也怕自己一旦不听话,他不知又会变出什么花样来,林洁的手扶着又胀大不少的欲望,腰身扭了一下,想一点一点地将它含进去。只是,她试了几次,都因为欲望太大,她不敢往下坐,每次都含了前头后又退开。牧子霄被她这么几次吊着,虽知道她不是有心,只是太过生涩,但男人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哪里还有理智思考,见她这一次又轻含了些,又因为怕被撑开,而想退开,他哪里肯如她的意。牧子霄不再含着她的唇瓣,见她咬着下唇,难忍地扭着腰身想要抬高,他将她的手圈在自己的脖子上,而后单手定在她的腰上,见她的私密处想将他的欲望吐出来,他一个用力将她的腰往下按,自己的腰也重重地往上顶。就听到林洁发出了细细的尖叫声,小脸埋进他颈间,扭腰想要躲开,却因为他的压制而动弹不得。还不满足的他,欲望轻退了些后,又重重地往上顶得更深,像是要将她贯穿,大掌有力地压着她的细腰,不让她有一丝逃开的机会。“太深了,不要……”林洁被连连顶得快喘不过气,委屈地哭着求饶着。“这是惩罚你不听话。”牧子霄听着她的哭声,却没想放过她,腰际的力道顶得一下比一下重,定住她细腰的大掌也一点都不肯松手,霸道地要她承受他的全部。林洁被折腾得哽咽地哭着,随着牧子霄的挺动,偶尔还发出细细的尖叫声跟一句句不要、停下来。她哪里不晓得牧子霄是生气了,他在生气她,所以动作更粗暴,一点都不留情,像是要把她往死里折腾。“以后还敢不敢说要离婚?”此时的林洁在他身上被顶得一上一下,因为长裙底下的内衣被解开了,浑圆的乳房荡出了乳波,好不诱人。林洁全身无力地瘫在他身上,两人身上的衣物近乎完好地穿着,若不细看,哪里看得出来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她摇头,哭着说:“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