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长老抬头看了一眼时日无多的谢天勇,把怒气隐藏了几分,谢长铮到底是他的儿子,给他留些颜面吧。
随后转过身,面向下座的其他长老和弟子,开始读手书,
“蜀山派掌门谢天勇,今传掌门之位于萧长鸿……”
“慢着!”
谢长铮打断了金长老继续念的声音,走出来,
“难怪长铮今日起来头疼不已,原来竟是着了大师兄的道。”
“大师兄应是给我下药了吧,之后要挟父亲把掌门之位传给你,是吗?”想跟他抢掌门之位,看他怎么拆穿。
“大师兄离山多年,突然回来带了一群来路不明之人,”
“如今又从父亲那骗取掌门之位,你意欲何为?”
萧鸿没说话,扶着谢天勇,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金长老终于控制不住火气,“你个罪人,有什么资格说长鸿?”
“你对得起掌门吗?”
“来人,把谢长铮捆起来。”
堂内几名弟子听令,要上前捆他,
谢长铮一把拔出剑,瞪着猩红的独眼,高声喊道:“凭什么捆我?”
“你们欺负我爹病重,没人罩我是不是?”
谢天勇不想看,闭上了眼睛,都怪他,整日忙于山门事务,又痴迷于武道,没用心管过他这唯一的儿子。
“动手,”金长老实在不想再听他言语,
谢长铮瞬间慌了神,他爹怎么闭眼不管他,“爹,爹你说句话啊,他们要杀你儿子。”
那几名弟子互扔绳索,几轮就把他捆住了,
谢长铮挣扎着,明明是萧长鸿给他下药,为何不捆他反而捆自己?
“你们捆错人了,是他打伤我眼睛,又给我下药,如今又来害我爹,你们……”
“把他嘴也堵上吧,”金长老不耐烦的挥挥手,
几名弟子又拿破布堵上了他的嘴,
金长老拿起纸张,继续读道:“掌门亲写手书,”
“蜀山派掌门谢天勇,今传掌门之位于萧长鸿,已移交令牌,指戒,”
谢长铮面目狰狞,使劲扭动着臂膀,可捆的很紧,无法挣脱,
“吾子谢长铮,六年前比武使用暗器,致使长鸿失手伤他一眼,”
谢长铮愣住,不再挣扎,这事怎会有人知道?
其他几位长老已经呆住,竟是如此。
“今又迫害同门五名女弟子,罪不可恕。”
“然,其乃吾独子,求,勿杀他,可让其看守历代掌门墓。”
“哼哼……”谢长铮挣扎的更厉害了,他不能去守墓,
他是掌门独子,是下一任掌门,怎能去守墓?
长老们和其他弟子都被气得脸红脖子粗,蜀山派怎么会有这样的无耻之人。
金长老读完了,对几名弟子摆摆手,“把他带去掌门墓,此生不得出。”
金长老闭上眼,竟让谢天勇亲眼看到他的儿子被罚,
谢天勇又开始咳,“带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