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们手中的这个人,有何条件?”
粗汉:“俺们不要什么条件,你只要离她远远儿的就好了,少干些丑事,洗洗手做个好人!”
见他们也没有要伤害白以迟的心思,随即按照他们说的走开了些。
白以迟却心中不快了,故意将斧子往脖颈处下了狠手,细皮嫩肉处被刀锋划过,割开了一道口子,剧烈的疼痛感袭来。
万俟尘并未走远,破屋中的动静他还是能听到些的,再加上壮汉吃惊的声音,早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你这娘子这是做什么?”壮汉目瞪口呆地望着白以迟,他一把松开手中的斧子,试图去用手按住白以迟脖子上的伤口,只是血出的有些快,许多都随着皙白的肌肤渗透到了里衣。
“这斧子多锋利又不是不知道,怎的偏偏往这利刃上撞了过去,娘子怕不是脑子缺了根筋儿,不知道好歹!”
因这身体的本能,白以迟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索性划过去的时候避开了要害,只是见外皮撕裂开来这才导致血看起来多了些。
“无事,我心中有数,还麻烦大哥继续陪我将这戏演下去。”
壮汉一时云里雾里,若不是暂且松不开手,也不会答应这无理的要求:“你到底想干嘛,莫不是你真是她的什么人,合着骗我们大家伙呢!”
另一人起哄道:“你这笨货管那么多干嘛,她死不死的与你有什么干系,再者说了,她这脖子是自己弄的,我们都看着呢!”
粗汉无情骂道:“你娘死了是吧,赶紧的,找块布来缠着。”
余下四人手足无措,顿时纷纷望向对方,这荒郊野岭的,哪里来的布,况且就算有也不一定是干净的。
“布,你让我们去哪儿找?能找着几根草绳子不错了,还想要布?”
壮汉将四周环顾了一遍,最终将眼神停在了他们四人中间的一人身上,他嘟囔着嘴:“你,把你身上的衣裳扯下半截给我!”
血越来越多,白以迟的脸色有些惨白,她有气无力道:“那外面的男子在做些什么?你们想办法把他引过来,可以吗?”
其实哪还用得着引,万俟尘刚转身就望向了破屋中的一行人,一身撕扯着身上的衣服,远远望去还以为要行什么不轨之事,万俟尘停下仔细看了一番。
只见一人锁喉,一人拿着撕扯下来的布打算缠在白以迟的脖子上,加上她又有些无力感,整个场面在万俟尘眼中都不像一个好场面。
他快步赶了过去,借铁戟着地的着力点轻身一跃,破了整个看不下去的场面,四人一阵惊恐,长大嘴巴忙往两旁撤去,地上扬起的灰尘呛得咳嗽不停。
众人用袖子扇了扇,忙捂住口鼻推到了两边,灰尘散去,铁戟也架在了壮汉的脖子上。
万俟尘火道:“你竟敢伤她!”
白以迟小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护妹狂魔,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哪怕她干了什么坏事,很多时候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