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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ldo;千万别这样，除了我自己，我什么人也不爱，真的!&rdo;

&ldo;既然你不爱那个男人，干吗还要跟他结婚?&rdo;

&ldo;唔，是的。&rdo;

&ldo;怎么能这样呢?&rdo;

&ldo;这是现实。尽管不爱，但还结婚过日子的人多着哩!&rdo;

&ldo;这就是说：要过日子不爱也可以?&rdo;

&ldo;我不会这样，我只爱我自己。&rdo;

吴妙花的眼睛里涌出了泪水。那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昌诗咬着嘴唇把头扭到一边。

&ldo;我只不过是个玩物。一个老姑娘的玩物……被人家玩够了，就扔了。&rdo;昌诗自言自语地说。

吴妙花听见这话睁开了眼睛，转过身来瞅着他，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ldo;你这是真心话?&rdo;

&ldo;当然是真心话。&rdo;

她生气了：&ldo;你别误会，我们是因为彼此相爱才见面的。&rdo;

&ldo;那为什么不能跟我结婚呢?是因为我年纪小、个子矮。穷的缘故?总得有个理由嘛!&rdo;

&ldo;我们不能结婚。&rdo;

&ldo;为什么?&rdo;

他把两只手放到吴妙花纤细的脖子上，恨不得死命地卡它一下，但他连忙放下了。

&ldo;我们要是结了婚，彼此都会很不幸的。&rdo;

&ldo;你这样说有什么根据?&rdo;

吴妙花好像很痛苦，连连摇头，说：

&ldo;千万别追问，现在我已经是无能为力了。&rdo;

这是事实。她已经无法左右势态，再过两天就要结婚，这就像太阳从东边升起那样确定不移。

&ldo;我不能再退让了。我要了解缘由：为什么我们结婚会遭到不幸?&rdo;

昌诗抓住吴妙花摇晃起来，神情好像就要哭出来似的。吴妙花以不安的视线看着他，仿佛在求他千万别提这种问题。但昌诗还死缠着不放。

&ldo;我们就这样好。我即使结了婚，也会跟你见面的，不会借口结婚而跟你分手。&rdo;

&ldo;太妙了。你想像女王一样统领两个男人……&rdo;

&ldo;起来，我替你抹肥皂。&rdo;

&ldo;我没有勇气再跟结了婚的有夫之妇见面了。&rdo;

吴妙花一愣，开始替他擦背。

&ldo;不是没有勇气，是讨厌成了别人妻子的我。&rdo;

&ldo;也许是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