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微风轻轻。
远处的山道上有一团黑色的东西,偶尔动一下,惊飞了四周树上的乌鸦发出哇哇的声音。不过是一会儿的时间,有几只野狼也在周围巡视着,好似在等待那人死去它们就会有一顿美餐。
远处传来答答的马蹄声。
“停下!前面好像有人!”陆芸在后面喊着。
“你等等,我去看。”南宫烈下马,让伸手拦住了正要下来的陆芸。
“她怎么样?”陆芸见南宫烈蹲下仔细地查看。
“没事,只是昏迷了,没死。”陆芸跳下马,来到南宫烈的旁边,“她好像是手里重伤。”
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那脸蛋不可不说是绝美,陆芸也惊叹,可惜她受的伤太重了。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痕,平白地给这张完美的脸增加了遗憾。
“额。”女子轻哼了一声,但是依然是昏迷的状态,陆芸将她护住胸口的手拿开,扯开那里的衣服,只见胸间有两道深深的黑色五个手指印。后背上不断有血渗透出来,可以推想这个女人是在打斗中的时候腹背受敌,能活到现在显然是靠的侥幸。可能他的敌人以为她死定了,才得以苟延残喘到现在,遇到陆芸和南宫烈也算是她命不该绝。
陆芸又迅速地将她的衣服盖好,抬头对南宫烈道:“你去弄辆车来。”
“你想救她?”南宫烈有些觉得可笑,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事情太多了,要是人人都要这样管,怕是没有一个头。
“我做不到你这样冷血,见死不救,你看到那边藏在草丛里面的狼了吗?还有这四周树上的乌鸦,我们留下她在这里只会被狼吃掉骨头被乌鸦啄食。”前世她确实是冷血无情的杀手,今世她是带着别人的遗憾而活,要在这个残酷的世界生存,但是她想要活得正常一点。
那种日子太冰冷了,会把自己麻木的。
“好,你等一下,我一会儿就来。”
—
在南宫烈回来之前,陆芸给哪位受伤的女子对她后背上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希望这样能够对她好一些。
一路的快马加鞭,陆芸抱着受伤的黑衣女子来到了西郊的别院。
这里确实是荒僻得紧,她实在是想不出自己那第一富商的爹爹是怎么做到的,这里荒郊野外,只有这样一座宅子。怕是连偶尔路过的人都不会进去的吧,只是要大爷足够是大的。这倒也合了陆芸的要求。
“哎,过来帮忙。”这人晕倒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还要重,陆芸有些吃力,又怕扯开她的伤口。
陆芸以为南宫烈会自己一把将女子抱走,没想到只是将手伸了过来,女子一大半的重量倾斜到一边,陆芸倒也觉得轻松了些。
他不会告诉她,这辈子他抱过的女人只有她,并且只会抱她,可是得到的却又是陆芸的一句讽刺:“你又洁癖?”
“嗯。”不理解没关系。
“快把人扶进去。”
刚躺下,那黑衣女子就挣扎了几下,头一偏吐出一大口黑色的血。弄得满地都是,空气中顿时充满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陆芸只好打来水擦掉地板上的污血,“我来把,你去照顾她。”南宫烈将一只袖子挽起。
“嗯。”陆芸落得干脆,就将抹布给了南宫烈,自己则是去外面弄了一些简单的草药,见厨房的锅灶能用便打来水简单煎一碗药给病人喂下。
南宫烈此时也才发现原来自己会为了她做这种事情。
“这是在哪儿?”黑衣女子醒来,见到一男一女表情略显尴尬的站在面前,还看着自己。
“放心,你还没死。”陆芸看了一眼南宫烈,“我就说我的药管用吧。”
“没想到你还懂一点治病救人,不够我想她还是熬不过几天的。”南宫烈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字,从里面倒出一颗晶莹剔透的药丸。
“这是护心丸,你喂她吃下吧。”将一颗药丸递放在陆芸的手心。
“嗯,吃吧。”陆芸递给黑衣女子。她也乖乖的将嘴巴张开。她心里明白,自己被追杀,应该是已经死了的人。
“不可运功。”南宫烈阻止了女子的动作,“你现在还太体虚,强行运功你会虚不受补的,反而血崩而死。”女子吓得赶紧收了动作。
“花,小女子多谢二位救命之恩。”黑衣女子眼里全是感激。
“你是被何人追杀?他们为什么要杀你?”陆芸问道。
只见黑衣女子长长叹了一口气到:“唉~其实你们不该救我的,他们还是会找到我,会杀了我的。”
“他们是谁?”陆芸继续追问到。
黑衣女子有些犹豫,“我对恩公无意隐瞒,只是,这件事的背后牵扯到大多的事情,我怕害了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