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啦,可能需要补一下前面章节啦。
如墨如夜,此时更似沉潜的海底。那里没有水草飘荡,没有小鱼游经,没有人所涉足过的深处。
平静的海面,深不可测的海底,沉稳如秦安澜。
而此时,夏薇欢便是第一个探访那片深海的游人,赞美着绝妙的海色而掀起的波澜,感叹着海底微微露出的一道裂痕而泄出的漩涡。
夏薇欢被眼前的绝色迷了眼,伴随着娇声,伴随着轻喘,簇拥着秦安澜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来,夏薇欢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好似搬了一整天砖一般的酸疼。她抬起右手时,明显的感觉到了无力感。
外头的阳光透过了厚厚的窗帘依稀的投射在地毯之上,周围满是黑白相映的家具,除了黑白两色以外,夏薇欢还真没有找到什么其他颜色的东西。
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夏薇欢张望着周围的一切。
身侧空无一人,秦安澜并不在她的身边。
除了微微凹陷的枕头以及陌生的环境以外,夏薇欢都要以为昨夜的一切只是她的一场春梦。
梦过无痕,而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修剪整齐的指甲盖上还残留着一丝血迹,许是残存在勾缝之间,秦安澜擦不到吧,所以只是将指尖与手指上的血迹清理干净而已。
黑色的被褥,黑色的被单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除了上面的褶皱以外,根本看不出来昨夜的她们在此狂欢放纵着。
而此时指尖的丝红却是整个房间的异类。黑白交错的房子之中,唯有指尖的红,刺入了夏薇欢的眼中。
夏薇欢一转头便看见桌几旁摆放着一套全新的衣服,就连贴身的内衣物都准备好了。衣服上方还留有一张纸条,行云流水般的写到“醒来就去洗澡”。
见字如面,夏薇欢的脑海里迅速的闪过昨夜秦安澜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样子,面红耳赤的拿起衣服一头扎进了浴室。一把将冷水打开,任由着微凉的水流淌在自己身上,浇灭腹部的欲火。
再出来时,夏薇欢将秦安澜留给自己的字条小心整齐的叠好收入了自己钱包之中。随后打开了房门,楼下的阿姨看到自己出来后露出了和蔼的微笑,指了指不远处紧闭的房门,示意秦安澜所在的位置。
轻叩房门,不久,里面便传出了一声清冷又沙哑的声音。
“进来。”
夏薇欢听到秦安澜的声音又想到了昨夜那人的叫唤声,现在的沙哑,许是昨夜的疯狂而留下的后遗症吧。
腆着脸的夏薇欢赶紧驱散了环绕在自己脑中的画面,心脏乱跳着,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她轻轻的推开了房门,门后的秦安澜正一丝不苟的端详着文件。
一见到秦安澜,夏薇欢之前所有的杂念都被驱散了。屋子之中满是低沉的冷气,而冷气之源便是此时阅读着文件的秦安澜。
“…您找我?”
秦安澜此时没有戴着她那宽大的墨镜,而是戴上了一副金丝边圆框的眼镜。说实话,夏薇欢有些意外,秦安澜居然会戴这么…复古的眼镜框。
圆碌碌的眼镜框看起来像极了她母亲那辈的文艺女知青才会戴的类型。
当然,夏薇欢已经很委婉了。若不是靠秦安澜的颜值撑着,可能就是路边的阿姨阿奶们戴的老花镜款式了。
与夏薇欢丰富的内心戏不同的是,秦安澜一本正经的戴着眼镜,手持着白色的钢笔,光泽的笔身正一晃一晃的,十分惹眼。
夏薇欢的视线停留在了那握住惹眼笔杆的纤手上,笔杆与纤手相辅相成,两个本就是夺目的尤物此时在一起更让人无法挪开视线。她惊奇的发现,秦安澜此时正是左手握着笔杆,流畅的写下一行字。
放秦安澜写下最后一个字,落下最后一笔后,她终于抬起了头,目光淡漠的看着门口的夏薇欢。
“桌子上的卡,是给你的。”秦安澜将手中的钢笔盖好盖子,平稳的放在桌子上,双手交叠在一起撑着桌子,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模样。
“您已经帮我付过医药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