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只见红衣少女浑身一哆嗦,张口尖叫一声,立即无力的伏在舒啦的身上。
车夫乍听那声“垂死”的尖叫,立即叫道:“怎么啦?”
青衣少女说道:“没事!肚疼而已!少哆嗦!”
说完,将红衣少女抱到一旁。
舒啦醉得迷迷糊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车夫紧张万分的将马车驶人羊肠小径,同时放缓车速,以免翻车,折腾好一阵子之后,总算平稳下来了!
事实上,并不是他的技术高明,而是青衣少女已经跨了,她既然不动,舒啦又迷迷糊糊的昏睡,当然也就风平浪静了。
又过了好半晌,天色已晚,车夫一见四周毫无可以歇脚之处,心中一慌,立即问道:“小姐,你们要在何处打尖呀!”
那知,回答他的只是阵阵的鼾声。
他在连问六声皆未获回音之下,只好回头俏俏的朝车内一瞧!
这一瞧,他立即傻眼了!
一个重心不稳,只听他“砰”一叫,立即摔落在地。
“砰!”一声,他立即一头栽倒在雪地上,低喘了一声,立即晕厥。
那两匹健骑受此一惊,居然朝前急驰而去。
那位车夫昏厥一个多时辰以后,方妈被冻醒过来,他一看见车已经消失不见,叫声:“糟糕!”就欲身沿痕寻找。
那知,他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之后,不由暗道:“妈的,有够衰!看了那些‘妖精打架’,就落到这个下场!”
他心知自己一定是受凉了,立即思忖道:“妈的!往前去一片高山峻岭,荒无人烟,说不定他们已经坠崖死了!”
他摸摸怀内的那块宝,心中稍慰,立即低头朝来路行去。
一直到黎明时分,他才走入一处小镇,精神一振,踉跄行入一家客栈之后,立即开个房间要小二在炕下加火,并且烧开水。
这种方法可以治疗轻症,可是,他在雪地昏睡过久,又连夜长途跋涉,因此,竟然一直在炕上哆哆着。
逼不得已,他只好吩咐小二去请来一名大夫,折腾好一阵子,花了将近一两银子,服过药之后,方始躺在炕上休养。
马车不见了,刚才又花了一笔“医药费”,越想越心疼,一阵晕眩之后,他立即迷迷糊糊的昏睡着。
他这一昏睡,可令那些奉命出来寻找舒啦的捕快们差点跑断了腿,因为,线索居然全部中断了。
虽有车痕,但是那些捕快只是掌握那位替红衣少女雇车的大汉所听见的那句“上京城”,因此,一直疾奔而去。
这一偏离,那能再找到舒啦呢?
此时的舒啦却安稳的在一处树林旁熟睡,因为,那两匹马已经跑累,正停在树林旁张口大吠着。
一直到晌午时分,舒啦方始醒转过来,他一见到自己的身旁两侧各挤睡着一位赤身裸体的“幼齿仔”,他不由一怪!
他一看自己下身那片“秽物”,他立即知道自己被她们“耍”了,骇得立即坐起身子调息。
气绕一周之后,他只觉畅行无阻,心宁不由一安。
可是,当他看见那两位“幼齿仔”含着微笑熟睡的神情,他立即暗暗光火道,“哇操!你既然敢耍我,我也敢耍你。准们准?”
一见她仍然酣睡,他立即叫道:“哇操!我倒要看你能睡多久!”说完,立即伏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