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绝伦!”钱有多怒道:“大丈夫做事,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小子跟老夫只是片面之交,可不是老夫的什么亲戚朋友。”
蓝裙女郎还没有开口,但方孟海已截然地说道:“钱老前辈,谁说咱们不是朋友?”
钱有多冷笑道:“我们不是朋友,从来都不是。”
方孟海大吼一声,道:“但我却巳把你当作朋友!”
蓝裙女郎淡淡一笑,道:“你不是一直都称呼他做‘前辈’的吗?”
“既是前辈,也是朋友!”方孟海昂起脸道:“这又有什么不对了?”
蓝裙女郎道:“你说什么都是很对的,我也不打算加以反驳,总之,你们有什么遗言,快点说出来好了。”
方孟海哈哈一笑道:“不管你和他有什么过节,你今天若要杀他,首先就得从我的尸体践踏过去!”
钱有多喝着道:“你准是神经病发作了。”
方孟海冷笑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叫神经病,我只知道,这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蓝裙女郎“哦”了一声,嫣然道:“你怎知道我不是个好东西?”
方孟海沉着脸,道:“我的耳朵没有聋,我听见你刚才正跟一个人猜拳行令,而且好像猜得十分兴高采烈!”
蓝裙女郎吃吃一笑,道:“是又怎样?难道这是犯了王法的事情吗?”
“犯不犯王法,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那人是谁。”方孟海冷冷说道:“跟你猜拳行令的,就是饮血峰血花宫宫主练惊虹!”
蓝裙女郎淡淡-笑,道:“是练宫主又怎样?”
“物以类聚,你和练老魔那样的老魔头混在一起,当然不是什么好人。”方孟海冷冷的说。
蓝裙女郎脸色一寒道:“难道你和钱老骗子混在一起,又是个好人了?”
方孟海沉声道:“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好人,但我最少不会滥杀无辜。”
蓝裙女郎目光一转,瞧着钱有多,道:“你这个晚辈朋友,说起话来另有一套,果然不俗。”
钱有多冷冷道:“老夫早已说过,这小子不是我的朋友。”
蓝裙女郎说道:“不是朋友是什么人?”
钱有多道:“是羊牯,一只自以为是的小羊牯。”
蓝裙女郎眉毛倒竖,盯着方孟海道:“你跟他下过棋?”
方孟海道:“是又怎样?”
蓝裙女郎道:“你下棋的时候,可知道他就是‘九省棋妖’钱有多?”
方孟海道:“当时不知道,后来才晓得他就是九省棋侠钱老前辈。”
“不是棋侠,是棋妖!是棋盘上的骗子!”蓝裙女郎脸色铁青,说道:“这妖精,是不是骗了你很多银子?”
方孟海道:“不是骗,是赢!我的棋艺,本来就是远不如钱老前辈。”
蓝裙女郎冷道:“明知以卵击石,何以还不退避三舍?”
钱有多哼一声,道:“老夫早已说得很清楚,他是个羊牯,一个自以为是的羊牯。”
“什么好人。”方孟海冷冷的说。
蓝裙女郎脸色一寒道:“难道你和钱老骗子混在一起,又是个好人了?”
方孟海沉声道:“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好人,但我最少不会滥杀无辜。”
蓝裙女郎目光一转,瞧着钱有多,道:“你这个晚辈朋友,说起话来另有一套,果然不俗。”
钱有多冷冷道:“老夫早已说过,这小子不是我的朋友。”
蓝裙女郎说道:“不是朋友是什么人?”
钱有多道:“是羊牯,一只自以为是的小羊牯。”
蓝裙女郎眉毛倒竖,盯着方孟海道:“你跟他下过棋?”
方孟海道:“是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