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
一道人影敏捷的翻上墙,从窗口进入屋子,随后隐去了踪迹。
过了一会,这个身影出现在阳台,是一个女子。她冷漠的看了一眼周围,低低的说了声:“既然不在家,我等你一会,组织的人现在已经已经去了新地安堂口,不出意外应该已经找到人了。”她在阳台看了会,转身进了屋。
新地安堂口。
二哥一拍桌子,道:“怎么说,这次这批货一点问题都没有的,甚至连海关都允许发货了的,又不是违禁品,为什么会被半路把货给端了?”
“可能,情况不是很乐观,并不一定是海关的人。”一个肥胖的男子道,他坐在最中央,神色很淡定。
“大哥,这是针对。”二哥喝道。
大哥看了一眼二哥,道:“伦安,不要这么急,之前林秋跟我说了一件事,说是欧洲那边的惩罚者组织来了汉州市。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从这次的事情上看,或许有答案了。”
二哥伦安一愣,道:“大哥,你是说这批货,是惩罚者端的?”
大哥点点头。
屋子里的其他人都不做声,大多是上了年纪的,在门口有一群二三十岁的男子,他们来来回回的走动。
“那林秋呢!”二哥不悦的道。
大哥道:“林秋,她现在在家里。”
“让她过来!”
大哥瞪了一眼伦安,“你说的是什么话?你是在和我说话?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上次,你们在餐厅,咱们新地安丢了多大脸,你还有本事在我面前这么叫!”
伦安满腔怨愤的坐下去。
在腾河区的别墅里,林秋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苏知北这个可怕的男人又出现在了腾河区,难道真的是要针对他们新地安?这个可怕的男人,那么强大的男人…;…;林秋酒红的嘴唇颤抖着,吐出一连串的烟雾。
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堂口,要不要告诉大哥?
林秋抉择不下,她的确是害怕了苏知北,她不敢去赌一赌,苏知北会不会做出残忍的事情。
这件事,算了吧。
林秋抓着丝袜,一不小心,扯烂了。
凌晨四点半。
新地安大概弄清楚了这批货的走向,正准备打电话让人去把这批货弄回来,大哥安排了伦安去,并且一定要夺回来。这批货值多少钱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面子问题。
伦安答应着,带着满腔怒火出发了,刚一出门,外面徘徊的兄弟们就个个围了上来。伦安一声大喊:“妈个巴子的,兄弟们,跟二哥走,把货带货来!”
“吼!”马仔们一个个吆喝起来。
伦安带头下楼,刚到楼下,两辆车从远处驶来,车灯打得老远,一点也不给他们新地安的面子,还是在新地安的堂口呢。
“谁啊。”一个马仔说着,走过去。
车子停下,马仔骂道:“他妈的谁啊,给老子下车。”
‘砰!’
马仔的身体飞退。
伦安脸色大变,吼道:“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