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之刚往里输送灵力修补,海寞就跟疯魔似的,双手爪击疯狂乱抓,细微划痕不断出现,又随着灵力注入修补消失无踪。
他感觉这海寞战斗消耗最大的不是灵力,是体力……
注视着眼前疯狂乱抓的海寞,他看着都累,乱抓又没起到作用又消耗体力,给他来下攻击让他消停一下吧——
祁清之左手持续往保护罩中注入灵力,右手抬起凭空凝结处的银剑,往前就是一捅。
没想到,海寞并未做任何躲闪,仍旧在自己的保护罩上疯狂乱抓,银剑刺入他腰腹,鲜血涌出,顺着剑刃滴落在地。
怎么不躲闪?!
祁清之着实没看懂海寞的举动,银剑抽离海寞身体,再度一剑挺入他肋体,没想到海寞同样不做任何躲避,吃下他所有伤害,
看着殷红已经浸湿海寞的布衣,他目瞪口呆,“师兄,你不疼吗?你怎么都不躲?”
下一刻,他就知道海寞为何不进行躲避了……
雄浑兽吼似乎要把祁清之耳膜震破……
此时,海寞双目赤红,全身肌肉鼓动,他两手化为真正的兽爪,尖爪处泛起森森寒光,他双爪往旁一摊,呲牙吼叫着。
他举起双爪便向祁清之袭来,落爪间,风声呼啸而过,淹没了海寞发出的一声低呵。
祁清之身形没入空间波动之中,两道爪击就此落空,海寞双眼睁得滚圆,四处搜寻祁清之消失地身影,
这时,白光闪过,祁清之浮现在他身前极近的距离,银剑向内划向海寞腰腹,一道剑光由腰腹挥向天际,血液溅洒在祁清之覆面的脸庞上,面具也染上了猩红。
海寞反应过来,举起双爪就往下方抱去,但再次扑了个空。
待到祁清之再出现时,海寞如无头苍蝇一样在偌大擂台台面上四处转悠,红影悄然降落在他身侧,银剑对着海寞就是劈头砍去,
而海寞仍是不进行闪躲,直接挥舞着两爪,不知疲倦地攻击着祁清之身前的蓝纹网状保护罩,同时,又一道鲜红伤口从他头部延伸到胸膛,再向外汩汩冒着血液。
只知道攻击的疯子!
只喜欢攻击是吧,今天就看看我们谁能站到最后!?
祁清之眸色变得越发浓郁,左臂不断往保护罩内注入灵力,手中银剑已然不顾战术和其他任何因素,快速在海寞身上抽插着,
海寞身上密密麻麻尽是剑眼,
祁清之手中保护罩也尽是裂痕,仿佛下一秒就要崩裂。
三号擂台上这诡异血腥的一幕自然入了所有观众的眼,他们目光紧紧被那吸引,只为看到这两谁能笑到最后。
擂台上,
海寞的身形已经摇摇欲坠,
他身上剑眼不计其数,这和放血有何区别,每个剑孔都在向外渗着血,他唇色已经逐渐惨白起来,在祁清之再一下剑刃刺来之时,他开始侧身躲避。
那一侧身,让祁清之觉察到胜利曙光,手中银剑迅速加快,想要抓住那胜利的抛出的绳索,
这突如其来加快的剑击速度,让海寞节节败退,他被一步步逼到了擂台边缘,祁清之突起,一记肘击重砸在他满是剑眼的腰腹,他踉跄掉出擂台,落地掀起一众尘土,
他身心俱疲地躺在地面上,血染大地……